的。同时,他和小雅的婚事订下来也并没有多久。我知道他并不想结这个婚,一切都是为了服从他奶奶的意思。
“那晚我就知道他不开心,极有可能就因为这个婚事。可是我这个一直以兄长自居的,却没有安慰他或帮助他,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小雅这边。我只想着完成小雅的心愿,只想着只要结了这个婚,他这匹野马也就会收心的。
“他已经喝了那么多,我却没有阻止他和别人出去赛车。这是我至今最后悔的一件事。若是当时,我没有松开车门上的手......我若是坚持把他从车上拉下来,再不济把他打一顿毁了那场比赛也好......可是当他笑着说‘方回,你知道劝不了我的’,我还是松手了。”
“然后呢?”林霜虽知道更后面的事,但还是忍不住问。因为,从没人跟她讲过这个。
方回挤出一个佯装淡然释怀的笑:“车毁人伤,尝了恶果。小命虽捡回来了,可断了一条腿,脑子里因为有淤血,眼睛也看不见了。”
虽然方回说得很是轻松,可林霜听了,回想起当时见到季洛寒的样子,胸口还是忍不住狠揪了一把。
“从那个时候起,季洛寒就变了。他抗拒治疗,整日汹酒,把所有人的关心都视为怜悯同情,你想离得越近就会被他推得越远。”
林霜怎会忘记那个疯子的模样,忍不住说:“他这种人就是不知好歹。”
“他并不是不知好歹。”方回说着摇了摇头,“这就是季洛寒。他可以失去所有人,却也要保住他那份自尊和骄傲。”
这句话就像是锋利的铁钉,又狠又准地快速扎进林霜心里。她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眼前这平和温润的男人,仍是这世上最懂季洛寒的人,仍是那位挚友和兄长。
“他到现在仍在怨你?”林霜这时才明白,为何这两个男人一见面总会针锋相对。
“他应该怨我。”方回并未帮自己正言。
“这不能怪你。”林霜比任何人都知道季洛寒的疯狂和尖锐。
方回感激地看着她,下一秒仍是自感愧疚地说:“我这个兄弟,的确渐渐远离了他。而且也做了违背兄弟情谊,不可被原谅的事情。”
林霜听了拧眉,觉得这话会不会有些过于夸张了。对待像季洛寒那种疯子,即使做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霜,你知道那种滋味么?”方回越是忆起从前,脸上就再掩不住那份难受,“你最在乎的人就那样痛苦不堪,可你却束手无策。
“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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