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发现这个大个子的刀上沾有血迹。所以,一定是他杀了周掌柜,求老爷明察!”
王五叙述完毕后,堂上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吴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让众人安静下来。然后,他将目光转向张正,问道:“被告,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担任何职?”张正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答道:“楚王府司马张正。”
吴县令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张正,店家指控你昨夜潜入掌柜周义的房间,残忍地将他杀害。此事是否属实?速速招来!”张正一听,瞪大了眼睛,怒声道:“他们胡说八道!我没有杀人!”
吴县令拿起桌上的刀具,高高举起道:“张正,这把刀是你的吧?”张正瞥了一眼,低声道:“是。”吴县令冷笑一声,道:“张正,你说你没有杀人,可这刀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张正一时语塞,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怎么知道?”吴县令放下刀具,一拍惊堂木,大声宣判道:“张正,你杀害掌柜周义,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张正戴上重枷,押入死牢!”众衙役一听令下,立即拥上前来,推推攘攘地将张正押了下去。
如此重案,吴人杰也不详察细审,就这么草草收场。完事后,他也不跟李智云行礼,板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大堂。
李智云走出大堂时,眉头紧锁,心情异常沉重。众侍卫都在院子里议论纷纷,对刚才的审案过程充满了疑惑和不满。蔡虎走过来,愤愤不平地说道:“王爷,这个吴县令简直就是个昏官!他不问青红皂白,仅凭一把沾血的刀就给张正定罪,这不是太轻率了吗?”
李智云听罢,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也有同感,这个案子一定有问题。”随即,他对旁边的一名侍卫吩咐道:“你去把吴县令叫过来,就说本王有话要问他。”侍卫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儿,吴人杰缓慢地走了过来。他来到李智云跟前,作揖道:“王爷,您把下官叫来,有何训示?”李智云瞧着他,皱眉道:“吴县令,你仅凭一把刀就认定张正是凶手,是不是过于武断了?”吴人杰一听,连忙解释道:“王爷,下官曾仔细检查过死者的伤口,其形状、大小与那把刀完全吻合。下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那把刀就是杀人的凶器!”
李智云听罢,沉默片刻,道:“就算那把刀是杀死周义的凶器,可你想过没有,张正为什么要杀周义?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吴人杰闻言,回答道:“据店中伙计所言,张正与周义曾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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