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咎由自取,跟您无关,”费德轻声道,“您和她才有可能再无阻碍,终成眷属。”
“无论你们的回应是什么,”泰尔斯继续道,“我都会在翡翠庆典最后的礼赞宴会上,宣布贵族仲裁的结果。”
“到时候,我会真诚地祝福你们——这是詹恩终其一生都做不到的。”
以竟全功……
就在费德里科准备欠身离开的时候,詹恩却突然发话了。
“你说得对,费德!”
泰尔斯冷哼一声:“或者把你们俩都送进白骨之牢,就关一个单间里……”
“你说,什么?”
“因为你以前一无所有,”泰尔斯面无表情,“但那是以前了,费德里科子爵大人。”
詹恩畅快地呼出一口气,举杯喝了一口马黛茶。
拥有更多,因此也在乎更多的那位。
泰尔斯睁开一条眼缝。
“但是你不会让这事发生的,对吧?”
“你赢不了!”
该死的小花花。
不等泰尔斯回话,詹恩就打断了他,他放下茶杯,笑容似有些怕人:
两人各有侧重,却都默契地带着令人心寒的笑意盯着泰尔斯,让后者后背发毛。
妈的,苦死了。
两位凯文迪尔都毫无反应。
令人窒息。
费德里科眼皮一跳。
“我下注了。”
泰尔斯轻笑点头:
“答对了:他都不在乎。”
“皆大欢喜?”
泰尔斯闭上眼睛,深深叹息。
琐碎,幼稚,无聊。
泰尔斯放下送客的手臂。
泰尔斯目光一动。
“总好过某天我死不瞑目。”詹恩轻声道。
费德里科紧皱眉头,咽了咽喉咙。
“而你,泰尔斯,你就拿着这座别扭而挣扎的翡翠城,当作礼物,更当做赌注,去复兴宫交差吧。”
托尔说得没错,看来是比想象中困难一些。
泰尔斯站起身来,连带着詹恩和费德里科也不得不起身——或出于教养,或出于地位。
鸢尾花公爵冷笑道:
“你和他,你们谁都不会死。”
泰尔斯眼神灼灼:
“即便我没有插手,即便我由着你干掉詹恩,让你当上空明宫摄政乃至南岸公爵,即便南岸领从明天起就直属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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