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势,不愿吐出吃到嘴里的肉,但是……”
话说一半,希来缓缓叹息:
“但是,泰尔斯,你得理解,如果你现在站出来支持费德里科的那些指控:弑父,灭口……这么做不仅是不让詹恩赢,你这是更要逼他死。”
泰尔斯一顿。
“我知道,我明白,但请你相信我,希来,这只是暂时的,唯有这样我才能掌控住局势,才能掌握主动,选择进退……”
“我猜你也是这么跟安克·拜拉尔说的吧?”詹恩冷笑道。
泰尔斯眼皮一跳。
“用你那惯会伪善演戏的花言巧语——‘请你相信我’,骗他说你会帮他,会救他,这才最骗得他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走进监狱,才好让心善见不得人受苦的你,眼不见为净?”
泰尔斯浑身一颤,他缓缓抬起头。
“詹恩!”
希来回过头,表情瞬间凶狠起来:
“我说了让你闭嘴!”
但她晚了,王子的目光彻底阴沉下来。
“我说了,你少提他的名字。”泰尔斯面无表情地望着冷笑连连的詹恩。
“谁?”詹恩故意讽刺道,“噢,你是说安克,安克·拜拉尔?那个被好心的你送进白骨之牢,终生不见天日的西荒倒霉蛋?”
希来只觉头疼欲裂:
“啊,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旧怨以及怎么结下的,但我知道那一定很愚蠢,所以能不能……”
泰尔斯笑了。
“那封信,詹恩。”
泰尔斯轻笑着开口:
“那封你写给我父亲,低声下气,奴颜婢膝,献媚乞和的信,是被我亲手撕掉的。”
詹恩眼神一凝。
“就在御前会议,当着他的面,撕成碎片。”
泰尔斯轻嗤道:
“所以我才能得到他的恩准,得以来到这里,以便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把你……”
“泰尔斯!”
希来回头打断,难以置信。
但她同样迟了,詹恩望着泰尔斯,眼神既复杂,又解脱。
到最后,他竟然露出一丝不祥的笑意。
“很好,很好。”詹恩轻轻鼓掌,向着塞舌尔努了努下巴。
塞舌尔明白了南岸公爵的意思,他讽刺地瞥了拉架的卡西恩一眼,随即下令:
“翡翠军团,协助警戒厅,清除阻碍,押送犯人!”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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