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金看向洛桑二世,露出满意的笑容。
“面对‘它’,你即便双手有力,剑刃锋利,也早入枷锁,无力反抗。”
白色浓雾中,华金毫无愠色,而是平静地张开双手,露出脖颈:“为了这个虚无标签的转向,它甚至用出了最下作的骗术:来吧,学生,我允许和期望你超越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你能成为新的我,新的‘老师’。”
洛桑的剑锋微微颤抖着。
华金无视颈部的剑锋,继续道:
“就这样,‘它’以此来虏获你,令你成为这个标签之下,‘它’的新骑士、新守卫、新奴隶。”
洛桑二世咬紧牙关,表情挣扎。
华金骑士疾言厉色: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用‘弟子不必不如师’的话术,来维系‘弟子永世不如师’的基石,最终建立了一个‘只有老师允许你超越它,你才能超越它’的永恒体系,传承传递数千数万年!麻醉催眠千千万万人!”
他神情一松,又再度赞叹道:
“无人怀疑,少人觉察,大部分人习以为常,更多人为之辩护,自发为之所虏,啊,瞧瞧,这手段,该是多么狡猾,多么阴险,又是多么精彩,多么巧妙,多么令人迷醉啊。”
华金看向眼前的洛桑,重归平静: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学生?”
迷雾之中,洛桑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摇了摇头。
“你不是他。”
洛桑怔然道:
“你不是华金。”
华金骑士看着他的样子,笑了。
“我?我当然不是他。”
他摊开双手,叹息道:
“所谓‘尊师重道’,看,‘尊师’只是个幌子,一个手段,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重道’,为了困锁,为了奴役。”
华金紧紧盯着洛桑的双眼:
“所以,‘我’不是华金,‘我’不是你的老师,‘我’甚至不是‘老师’本身。”
他咧开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是某种更高、更大、更可怕的东西!”
洛桑二世微微一颤。
“某种让‘它’永远永远永远都是你的老师,而你永远永远永远无法超越,更无权质疑和挑战,甚至无意和无能去察觉的‘东西’!”
华金张开双手,神情夸张,话语狂热:
“一副你无论挑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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