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睡去了,永不醒来。”
“阿瑞克被围剿时目击者众多,于本态里的不甘怒吼惊动了几乎所有魔能师,以至于我们总有种错觉,仿佛他还存在着,但只剩一片死寂,无知,无觉,无念,无感。随着时间流逝,我们才渐渐认识到:他回不来了。”
“我们不知道索洛夫斯基遇到了几次猎杀,但他在一次突兀而生硬的叩门后,状态便永久异常,对我们的回应语无伦次,混乱倒错,先后矛盾,根本不成信息,传达出的唯有冰冷、绝望、静止,最终变成无数无意义的碎片。”
班恩,阿瑞克,索洛夫斯基……
这些似曾相识的名字出现在艾希达的口中,让泰尔斯微微色变。
“勒卜拉,他遭遇了三件传奇反魔武装的猎杀,每次都被限制、削弱了一点,最终倒在第四件上。但他被封印之后并非立刻消失,而是在我们的感知中萦绕了三个月,才渐渐减弱、沉寂,归于静止。多亏了他,我们知道了封印不是死亡和毁灭,而是另一种无法理解的状态,也知道了黑兰和血棘已经是另一层次的存在,是‘一切魔法的至上女皇’。”
“L的封印最为诡异神秘。作为B之外最可怕的魔能师,我们虽然没有他的消息,但都知道且感觉到他还存在于世,但就在某个时刻,你方才回头惊觉并无比肯定: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消失了,你只是,只是莫名其妙地……忘了。”
“而汲徕,像他那样强悍铁血,骄傲锐利得敢以一敌二,硬撼真理兄弟的魔能师,最后一次叩门,传达出的却是深不见底的痛楚、愤怒、厌恶乃至绝望悲哀。”
“至于吉萨,七百年的时间里,她曾与不下两位数的灾祸猎手、不少于六件的传奇反魔武装先后相遇,来回厮杀,虽然不免狼狈,但大多幸免于难——直到被你放上最后的稻草,化作无数死物与灰烬。”
说到这里,艾希达语调一转:
“最后,B。”
泰尔斯面色一紧。
“他被封印的时候,即便隔着数千里远,”艾希达语气缥缈,“但那种撕裂一切、毁灭所有的震撼与波动,简直让我以为世界都要从此终结。”
“因此,每一位魔能师被封印的表现和效果都不尽相同,而我们疑,这是因为每一个魔能师的……”
“魔能?”泰尔斯接过话头。
少年神情严肃:“所以你不能告诉我,因为魔能初约。”
艾希达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每位魔能师的魔能都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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