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北地的履历?清高的立场?”
他清冷反问,音调毫无起伏。
下一刻,詹恩突然抬起左手,一把按住泰尔斯的左手!
“我能毁了它们,”鸢尾花公爵的每一个字眼都蕴藏着狠毒:
“一个接一个。”
感觉到对方的手腕在用力,泰尔斯抿起嘴唇。
“在这里,在我熟悉的棋盘上,我能让你痛不欲生。”
那一刻,詹恩的眼神之锋利,简直能划破血肉,直刺心脏:
“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我纵然牺牲一切,也能让你,也一定会让你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南岸公爵轻哼一声,移走泰尔斯的手掌。
但出乎他的意料,沉默的王子非但没有松手,反倒迅捷反抓,一把扣住詹恩的手腕!
詹恩眼神一凝。
但让他不满乃至憎恶,不是这个举动本身。
“是因为那次谈话吗?”
泰尔斯的话轻轻响起。
“六年前,我要离开永星城北上的时候,我们的那次离别谈话。”
六年前。
离开永星城……
谈话。
一秒,两秒。
詹恩的目光先是迷惑,随后堕入深寒,晕出愠怒。
“因为我过问了你的家族,你的家人?”
泰尔斯的话幽幽响起,仿佛毒药流入血管般,流入詹恩的耳朵:
“和他们遭逢不幸的秘密?”
任何表情,都瞬间从詹恩的脸上消失。
那一刻,泰尔斯体内的狱河之罪爆发出一阵无来由的躁动!
几乎让他失态。
也就在那一瞬,泰尔斯知道,他走对了。
就是这个。
泰尔斯死死克制住终结之力的冲动,重新看向南岸公爵,从齿缝里咬出字来:
“看?”
“某种程度上,你和安克的区别也不大。”
泰尔斯的手上传来一股力图挣脱的逆力,但他仍旧死死抓住詹恩的手腕,绝不松脱——至少不能让优雅得体的对方,优雅得体地挣脱。
“而你问,谁才是无情的那个人?”
泰尔斯死死盯着詹恩,盯着他面无表情,仿佛血族般灰暗的脸庞:
“这取决于你。”
“詹恩·凯文迪尔。”
沉默。
死寂般的沉默,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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