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精彩异常——其中,甚至连伦巴也皱起了眉头。
“星辰目前的虚弱和动荡不是偶然,而是走上这条路之后的必然,”泰尔斯一边话,一边推理,一边为自己的新猜测而震惊:“这就是贤君为星辰留下的东西。”
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想起了独眼龙曾经留下的话语。
塞尔玛担心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星辰还能支持多久,不知道这个国家会往何处去,也不知道它会迎来什么样的结果,”王子出声地道,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真诚而真实地开口道:“是支离破碎,还是苦尽甘来。”
“我只知道,在这道激流里,无论我还是凯瑟尔王,无论是六大豪门还是十三望族,都战战兢兢,风雨飘摇。”
罢了。
无论是不是真的——泰尔斯服着自己,至少……
至少能服他们,动摇他们,就够了。
“而在这道激流之中,最大最可怕的巨浪……”泰尔斯咬紧了牙齿,他的手按上胸膛。
那里,是一幅努恩王给他的地图。
“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吧。”
大公们纷纷对视,眼带疑惑。
“没错,”在大公们的眼前,泰尔斯痛苦地呼吸着,在无数回忆和蛛丝马迹里,出他刚刚所猜得的答案:
“那场人人皆输,几乎没有赢家的悲剧。”
泰尔斯的眼前出现了复兴宫的璨星墓室,那无数大大的石罐和石瓮,出现了那位特巴克家的少女公爵,在大公们惊愕的眼神中,无意识地轻声道:
“血色之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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