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长,对不起,我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十几家改制企业的账目明细全被一把火付之一炬,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朱正新下车后看到李秋水站在公路边,于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秋水跟前说道。
见朱正新说话的态度很是诚恳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李秋水和祁连山对视一眼。
祁连山会意,沉声说道:“朱局长,听说这个货拉拉是你在平台上下单叫来的?”
朱正新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我考虑局里没有大车一趟拉不完十几个纸箱子,如果来回跑上几趟,无形之中增加了风险,为了能尽快把这些账目明细运到县招待所,所以我决定叫一辆货拉拉,我们几个人开车跟在货车后面看着,确保万无一失。”
“哎!没想到啊,怕什么来什么,货拉拉咋会突然就着了火呢?”
“李县长,我觉的这火着的很是蹊跷,你们要好好调查一下货车司机,他有重大嫌疑,因为他没有在着火后的第一时间,把这些纸箱给抢救出来。”
李秋水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朱正新说话,见其说话滴水不漏,思维敏捷,心中暗道:“看朱正新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他不是嫌疑人?”
“还是我的判断出现错误?”
“那纸箱里的易烧物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放进纸箱里的呢?”
“朱正新作为财政局长最有可能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见事情要败露了,就采用这种方法销毁证据,一把火把所有账目烧掉,看你还查个鸡毛的账。”
就见李秋水眉毛一挑问道:“朱局长,你应该在医院治疗咋回来了呢?”
朱正新正在说话呢,被李秋水这突兀的问话搞得一愣神。
暗自道:“我在说正事,李县长问我咋回来,这啥意思嘛?我不该回来吗?”
每个人的脑回路都不同,即使是同样一件事情,每个人所处的角度不同,出发点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
比如现在,李秋水问朱正新为啥不在医院治疗而回来,只是单纯地关心对方的身体。因为刚才李秋水通过面对面跟朱正新说话,从他的面部气色上,已经看出朱正新不久前确实发生过短暂的昏厥现象。
这是因为朱正新有轻微的心血管方面疾病,由于突然情绪激动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所以才会出现突发性昏厥现象。
从这一点可以说明,出事后朱正新确实心急如焚,然后急火攻心,不像事先知道会半路有突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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