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马的祖先当年也是在牡丹这些老祖宗的食谱上,所以无论演化多少代,这种烙印在DNA深处的恐惧记忆永远都是无法抹除的!
而我们人类早期的祖先基本都是在树上,几乎和这些大型的原始猫科动物没什么交集,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害怕了!”
宁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说来的话,我们的老祖先是不是就没什么天敌呗?”
顾晓乐摇了摇头否定道:“当然不是!我问你,如果你听到我用泡沫在玻璃上摩擦发出的声音,你会有一种什么反应?”
宁蕾顿了一下马上非常不适地说道:“停!别说你那么做,就算是我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顾晓乐一笑:“这就对了!其实我们人类对某些特殊频率的噪音会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的难以忍受,这是因为当年我们的老祖先还只是一只很弱小的哺乳动物时,就曾经被一种会发出类似叫声的古爬行类生物当作食物!
所以经过多少代的演化和转变,我们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样子,但是这种基因中的记忆依然不会被抹去!”
“原来如此!”宁蕾听到这些忽然看向前面的四匹高头大马,大概是看出了她又想问什么顾晓乐又补充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个金色面孔既然能无限扩大牡丹的精神属性,自然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屏蔽掉前面那四匹马对外界的精神感知。
换句话说,这四匹马刚刚已经被我给催眠了!”
“好家伙!你现在这么厉害了?连马都能催眠了?”宁蕾歪着脑袋不住地打量着顾晓乐。
顾晓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又摆了摆手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于人,我还做不到,至少目前还做不到!”
他们几个这面说话的工夫,那辆马车已经渐渐行驶到了爱莎城堡的城门下。
顾晓乐拉了拉缰绳把马车的速度压到最低,并向着上面黑黝黝地城墙喊道:
“我是负责凯瑟琳夫人安全的顾晓乐!现在已经带着夫人回来了,请马上放下城门的吊桥!”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小头目从城墙里探出脑袋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你真把夫人带回来了?”
“废话!赶紧开门!”顾晓乐有点不太耐烦地回应道。
那个小头目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于是重新把头缩回去似乎是和城墙上的其他人嘀咕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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