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也就是《潜伏》开播的日子,这一天,本来按照惯例应该是安排一个开播的小节目,可是这回换了。
不搞小节目了,而是搞一个专访,对白实秋的专访,而且,还主要是白实秋在讲,讲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跟之前他在《色·戒》首映式上的表现,以及一些个别的。
“当时我为什么要那么说?我在这里也承认,我在那天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我确实有些失控,但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无法接受,在那种国破家亡的时代背景之下,我们要去歌颂如王佳芝这种人,以及她的爱情,我无法做到,我叫不出好来。”
“为什么无法做到?很简单,在那种背景之下,来着重的强调爱情,为了所谓的爱,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在乎,甚至把自己的战友都给害死,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这是正确的吗?说句不好听的,这应该是被批判的,特别是在当时左翼作家联盟面前,这类的东西会被当成臭狗屎。”
“张爱玲先生的作品,从文学角度来讲,确实很出色,但是,其在当时社会环境之下,不谈大义只讲风月,这是一直被诟病的。在那个时代,我们中国人的平均寿命只有30来岁,我没说不可以有爱情,这当然是错的,但在当时的这种社会条件之下,只谈爱情这不残忍吗?而且不光对自己残忍也是对自己的战友残忍。”
“《色·戒》是成书于上世纪70年代以后,我甚至可以断定这是张爱玲先生对自己以前种种的反思,她的一生也很苦,死的时候无人知,在一个小小的公寓中,而她的感情之路更加坎坷,所以,这部作品就更应该反着来看了。”
“举个例子,我为什么要增肥去拍《硬汉》?这部电影想唤起大家以前的东西,我们这个社会现在很缺少的东西。所以,就算是我在里面演一个坏蛋,就算在里面我要失败,我要出丑,我还要变胖,变丑,我也愿意,因为这部电影有意义,若能为我们的社会增加一分正能量,我愿意。”
“就说这么多吧,再说的多了,大家又会觉得我在打广告。至于《潜伏》这个戏,我可以向大家保证,这绝对是一部良心作品,而且这部戏里也有那个时代的女性,她们也有她们的爱情故事,不怕大家来做比较,完全不怕,我白实秋就敢这么讲,好了,就到这里了。”
如此访谈,白实秋好像是在解释那天他的表现,他的失控,但其实……还是妥妥的广告嘛。
而且是让自己的话,更加的圆满,更加的有理论性。
顺手还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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