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蜡黄,身体虚弱,连背都无法挺直。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真相:如果不是她拿葛重的尸体泄愤,这个男人或许会一直藏在尸体里,直到法力恢复为止。
是她用刀把他逼了出来!
云稼的眼睛越来越亮,葛重的脸则是越来越难看。
“仙子能借我一把剑吗?”云稼恳求道。
“当然。”
南裳抽出腰间的碧玉剑,递给跪坐地上的女子。
葛重再也藏不住恐惧,破口大骂:“你们这两条不忠的贱狗!被我玩的时候……啊——”
“你才是狗,还是条最肥最丑的死狗!”
云稼举剑一刺,扎入他嚷嚷不停的嘴巴,搅烂了他的舌头。
她从未这样说过话,此刻有着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云稼准备一刀捅死这恶人时,南裳却说:“杀人未必要快,你这样杀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该怎么做?”云稼问。
“你可以削掉了他的双臂,斩下了他的双脚,再去寻个铁锅,烧一锅盐水,将他扔进去,用温火慢慢煮上两天两夜。”南裳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这……”
云稼心中微乱。
南裳微笑道:“对恶人不该有一丝一毫的心仁,只有以最残酷的手段杀死他们,才能震慑其他恶人,这简直是件善事。”
云稼很快变得坚定。
她依南裳所言陆续砍下了他的手脚,惨绝人寰的叫声中,葛重扭动着四肢尽断的残躯,呜呜大叫,也分不清是咒骂还是求饶。
云稼果真要起锅烧水时,葛重终于彻底崩溃,他濒死的狼一样仰起脖颈,发出最后一声凄啸,自爆绛宫而死。
南裳似乎早有所料。
她分出一道法力护体,血水一滴也没能溅到她裙上。
云稼却被泼了一身肮脏的腥血。
“我该先封住他法力的。”云稼道。
“无妨。”南裳微笑说:“令贪生怕死之人自杀而死,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仙子说的是。”云稼道。
南裳坐在破碎的宝箱上,满地的金玉珠宝透着绚烂夺目的贵气,将素雅的青裙女子映得宛若天人。
“你还要回清道宗么?”南裳问。
“我……”云稼犹豫了。
“你师父对你好么?”南裳问。
“师父从小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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