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它幻视到了姐姐伏案写周记时的认真模样,这些画面在记忆中兜兜转转,最后化作了一声酸涩的叹息。
天很快黑了,苏真也翻完了几本周记,姐姐除了个性更鲜明张扬些,和一般的小学生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如果她能活到现在,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努力想象,可在一个真正鲜活的人面前,想象如此匮乏而徒劳。
地上还堆着很多旧报纸,它们是随着领养证一起被翻出来的,上面似乎还有关于那场洪水的新闻报道。
苏真想拿起报纸看时,余月活泼的声音又在体内响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可对现在的苏真而言,却比上课铃声更让人痛苦百倍。
“上工啦,别偷懒。”
苏真觉得他像是被卖去挖煤的苦力,临行之前,他问余月:“对了,干娘,你会医术吗?”
“医术?不会啊。”
“……”
苏真又想起了苗母姥姥的话,法术可以救人,但不能治病,只有医术才行。
“干娘,你不会医术,怎么给我母亲治病?”苏真问。
余月的回答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干娘我神通广大,你只管放心就行。”
苏真不知所言,最后说:“别乱动我姐的东西。”
也不知余月答没答应,醒过来的时候,苏真的身体已经泡在了药汤里,看样子他足足泡了一晚上,水温也没那么滚烫了。
余月是没有知觉吗,被这样折磨了一晚上,居然还能用那样活泼的口吻说话。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第二次泡药汤还不如第一次,在那挣扎呻吟的,一炷香不到就昏过去,到现在才醒。”苗母姥姥的声音响起。
苏真错愕,心道原来余月还不如自己呢,不过早点昏过去未尝不是好事,总比承受折磨要强。
他从药桶里爬出来,披上衣服,打坐修炼了一会儿魂术后,就向洞窟外走去。
封花正在等他。
苏真二话不说,一臂横掌在前,一臂握拳在胸,摆出了质朴的拳架。
封花也没多言,战斗一触即发。
结局毫无意外,苏真又被打得七窍流血,倒地不起,素衣上染的血像是铺成的梅花。
相比昨天,他撑过的招式足足多了一倍,进步显著。
重伤倒地的苏真又被紫手抓起,扔去了新熬好的汤药里。
剧痛、瘙痒、窒息……数不清的折磨涌来,又在他精神濒临崩溃的当口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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