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匪窝,什么四大神宫,我看是世人以讹传讹!”
另一位小姑娘却是怯生生举手,颤着唇说:“我想和你们走。”
“你疯了?”南裳大惊。
“这可是青鹿宫……”
小姑娘竟是直接跪下,额头抢地,又是恐惧又是期待:“青鹿宫的仙师,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对于这些小姑娘而言,九妙宫已是庞然巨物,可与青鹿宫相比,又毫无疑问落了下风。青鹿宫作为四神宫之一,地位何其超然,能入青鹿宫,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陆绮仙子于我们有再造之恩,你岂可如此忘恩负义?”
南裳一怒之下,甩了这小姑娘一巴掌,小姑娘捂着脸,神色闪躲,却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只喃喃道:“你们不懂。
丹师突然皱眉,看向了一旁玉白色的辇舆。
“谁在里面?”他问。
玉车前的白幔在风中起伏,四角挂着的辟邪之物忽地作响。
叮当——
清脆的铃声陡地又被一道“呛”声击碎,凝实的白光从帘幔间射出,直刺丹师面门,在旁人看来,这道光芒又亮又疾,但在丹师眼中,它却说不出的慈柔和善,仿佛只是一道温煦春风,根本无法生出抵御的念头。
一念之差。
白光已悬停在丹师面前,那赫然是一支白玉如意,如意的光将年轻的丹师的面目照得煞白。
丹师大怒,他贵为神宫弟子,从未有人敢贸然对他出手,可当他看到从玉车中走出的白裙女子时,却是瞬间痴了,愤怒、憎恶之类的念头如倒在雪中的醉汉,再拾不起半点。
如意飞回陆绮的怀抱,陆绮握住左手食指,浅浅地向这位丹师行了个青鹿宫的礼节。
“陆绮。”
仙子轻柔道出姓名。
“陆绮……”
丹师心想这些杀手里连个黑袍都没有,应不算什么大行动,陆绮怎么会亲自上阵?
“出生时口衔玉莲花,四岁观老君,言其有七色,五岁得一白玉如意认主,被九妙宫寄予厚望,望仙师更直言九妙宫要出第二位祖师菩萨,可之后二十年,修道却无寸进,直至次年八月,湖上泛起淡雾,女子双足踏入雾湖,归来时修得净洁之体,发后悬五彩莲花,是为始祖真传,同辈中再无敌手……这些都是真的?”丹师想起了听到的传闻。
‘二十年来寸步不前,一朝修得莲花之身……’
南裳听得心神摇曳,想着这是何等传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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