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深的。
石毅最大的成就是在清华大学时期,通过冷冻电镜解析了真核信使RNA剪接体关键复合物结构,揭示了活性部位及分子层面机理。
外界对石毅这项成就褒贬不一,有人认为他投机巧,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加入清华后,有钱有资源,又碰上了冷冻电镜***,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但庞学林非常清楚这项成果的难度。
事实上,剪接体是真核生物区别于原核细菌最重要的区别之一,其在分子生物学中地位,不亚于核糖体。
而剪接体也是比核糖体更加巨大,更加多变以及复杂的巨型分子机器。
人类对剪接体的认识其实很晚。
在九十年代早期,人类对其基本一无所知,对剪接体的研究在九十年代进入高峰期。
然而,科学家很快就对通过生化方法的间接认知剪接体感到不满足,希望了解其分子结构。
在21世纪初,人们一直在通过各种方法,尝试了解剪接体结构。
无奈在2010年以前,冷冻电镜还相当不成熟,而X射线晶体衍射技术对如此巨大多变的复合体无能为力。
因此一直到2010年,人类对剪接体的认知还十分表面。
然而在经历了2010-2014年冷冻电镜领域***后,2015年石毅横空出世,发表了首个高分辨率剪接体结构,大大的推进了人类对剪接体的认知,也掀起了解析剪接体结构的热潮。
而且,据庞学林了解,当时在解析剪接体结构领域的竞争中,施一公的劲敌包括德国马普所的莱因哈特·莱德曼(ReinhardLührmann),剑桥的长井清喜(KiyoshiNagai)。
莱德曼是剪接体领域公认大牛。
剪接体蛋白一大堆都是他搞出来的,他还提出了不同阶段的剪接体纯化方法,并解出了数个早期低分辨率的剪接体结构。
其手下霍格·斯塔克也是冷冻电镜领域的先驱者之一,冷冻电镜数个数据处理方法都是由他提出。
这样的科研组合令人闻风丧胆。
但是第一个解出剪接体高清结构的却不是他们。
剑桥的长井清喜更不用说,他本人既是剪接体领域先驱之一,同时也是结晶专家。
剑桥分子生物学MRC实验室更是结构生物学圣地,MRC开发的数据处理软件一手推进了冷冻电镜的发展。
然而,第一个解出剪接体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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