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让人都能忘记本体的存在。
莱阳听得有些入迷,不自觉地点起了一支烟,让她继续说。
“到南极海域后我们换了邮轮继续穿梭,眼前除了海水,又多了各种形态的冰川和冰架,你知道那种绵延无尽的冰川有多壮观吗?就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白与蓝两种颜色。对了,有的都不是冰川,是冰山!奇形怪状的冰山!它们在风和水的雕琢下呈现出千奇百怪的造型,我在巡游时还随手捞了一块,向导说我拿起了七千到一万年历史的冰块!我当时人都懵了,脑子一直打鸣,就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人这短短一生也太渺小了。”
莱阳吸了口咽,调侃着问向导有没有可能骗她?说不定她拿起的是企鹅的粪便。
“去死吧你!”
袁声大骂了一声后,又忽然哎了声道:“你别说,企鹅粪便还真有白色的。我们去的库弗维尔岛,那是南极半岛上最大的巴布亚企鹅领地,我看到了成群结队的企鹅在冰川上晒太阳,它们的粪便就是白色和红褐色的。向导还讲了,说粪便颜色的不同取决于它们所吃食物的不同,如果企鹅的粪便呈红褐色,那说明它们吃了大量的磷虾;如果是白色,这表示它们吃了好多鱼!不过……说实话是真的臭,船一靠近就特别难闻!”
“所以我说你可能捞起来的是粪便嘛,哈哈哈,看我多聪明。”
“你聪明,你打小就把羊屎当糖丸吃呢,你多聪明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
袁声大发出得意的笑,说这件事她可记了很多年,二年级那个暑假去羊毛湾水库玩时,某人就把羊拉的屎豆豆当成糖丸,装了满满一口袋,还尝了一个呢……
“我去,你够了!去羊毛湾吃羊屎的那个不是我,是咱们另一个同学,你再这样我告你诽谤啊!”
“呵呵,我跟谁去过羊毛湾,我心里不清楚?我每一次都记得很清楚呢!”
话题忽然偏离了轨迹,勾起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过往,对话也瞬间冷淡下来,没了刚才的轻松感。
片刻后,莱阳主动破冰,问她那边现在几点?
袁声大回了句四点半后,又说卢启辰喊她了,有空再聊吧。
“等等等一下!卢启辰是谁?那个摩友啊?”莱阳追问。
袁声大怔了下才发出一声哦:“我没给你说过他名字?”
“大哥!你把他保护的跟个特务一样,我除了见过他的摩托尾气外,毛都没见过。”
“哦哦,呵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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