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对我面部骨头的调整,导致我整个人看上去就很凶狠。
我爸稍微好一些,皮肤要发白一些,是久不见天日。
直至车离开达县一定范围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无分文,手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可以说除了法器是自己的,其他东西都是黑城寺的。
这也不好和我爸明说,只能问他手机还在不在,拿车上充个电。
我爸倒还好,真就摸出来手机,让司机帮忙把电冲上。
老龚在我耳边嘀咕,说怕什么怕?穿着僧袍呢,大不了就喊司机去五喇佛院要钱,给他写个欠条呗,就说是阿贡喇嘛欠的。
我无心和老龚贫嘴。
这一程开了许久,我和司机说了去最近有高铁的市区。
他将我们送到地方时,天都亮了。
我爸给了钱,两人才下了车。
远离了蕃地,萦绕在头顶的乌云,这才散去一些。
没有立即去高铁站,我让我爸找了个酒店,先用他的证件入住,然后我才去洗干净了自己的脸,对着镜子,找到老龚给我嵌入那些细小骨片的伤口。
伤口很细小,早就结痂,甚至有的地方,只有一些瘢痕。
我用高天剑的剑尖将其挑开,用力将里边儿的异骨挤压了出来。
血,几乎浸润了一遍脸。
感觉那几个位置空了之后,虽然疼痛依旧,但没有那么痛了,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通畅许多。
无形中,这脸的变化,好似能改变一个人的细微性格?
总归,脸上无异物,让我心神的紧绷都散去。
我爸在房间里打电话,能听出来,他联系了我妈,还和椛萤沟通过几句。
我再洗干净脸上的血之后,摁住几处伤口,使得它们结痂了,才从洗手间出来。
“来,显神,和椛萤说几句。”
他话音刚落,忽地又面色一僵,似是想起来什么,神态中多少带着一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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