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踩雪玩。
跟没有少见雪的南方稚童一般。
谁能想到外貌俊秀、美名远扬的禹乔会在这踩着雪玩。
归子晟闷笑,正欲前往提醒她别忘了时间,却发现有人比他早先了一步。
是那位年轻的相辅。
他揪着禹乔的领口,仗着自己比禹乔高,将那个沉迷玩雪的灵王半提半拽地拉回了行道。
归子晟的视力极佳,又有着一手百步穿杨的好箭术。
虽然听不到,他看得清清楚楚。
年轻的右相相辅皱眉板脸,像私塾里的夫子在训斥顽劣的弟子,还将自己用的葡萄花鸟纹银香囊塞给了她。
那“弟子”笑着不知道说了什么,“夫子”便红了耳廓,任由那顽劣“弟子”牵着他的衣袖。
归子晟刚迈出的半步就这样收回了。
此时,禹乔却已经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归子晟,朝他挥了挥手。
归子晟却误以为是招手让他过去,迎了上去。
“扶风君身患眼疾,被雪地反射的光刺激得眼睛发痛,我便来替他指引方向。”见归子晟过来,禹乔见他一直盯着她捏着荀隐袖子的手,轻咳了两声,解释道。
荀隐虽闭着眼睛,却也揣测出了来人的身份。
“嗯,元崇心善。”归子晟颔首,却站在了荀隐的另一侧,“荀相若是不便,子晟倒是可以帮衬点。”
“不敢劳烦将军了。”
禹乔笑嘻嘻的,也不管他们两人间奇怪的氛围:“快进去吧,宴会估计都要开始了,我已经听到了丝竹声。”
等他们三人进殿,正赶上看宴会上的第一支舞。
禹乔的席位被安排在了前面,离皇室成员席位比较近,却正好与荀隐是挨着的。对面女席也是正对着荀灌。
一落座,荀隐便把先前塞给禹乔的银香囊拿了过去,唤了一个宫女去替换囊内的炭火。
禹乔却支着下巴,欣赏着看台上的舞蹈。
她认出来了,这支独舞的表演者正是谢珩经常搂带出来的那个南郡名妓。
殿内虽烧了地龙,又点了熏炉,穿着厚厚狐裘的禹乔还是能感觉到冷,但台上的那位舞妓却穿着纱裙翩翩起舞,裸露出了双臂和纤细的腰肢,像是丝毫不觉得冷一般。
禹乔不懂舞,但这样看着也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丝竹奏着欢快喜悦的乐曲,那位舞妓的舞裙是亮丽喜庆的颜色,佩戴着闪闪的金饰,脸上也带着和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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