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辜的杜学先，梁绯松开他，接通电话，是徐孤勇的。
“喂，老哥怎么了？”
“绯啊，你说咱们这个直播行业到底是不是造福苍生的好行业啊？”
“当然是了，哥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深度思考了，这不像你啊？”
“嗨，今天和天下的经理给我打电话抱怨，说又有两个红牌辞职不干了，问她们干啥去，她们说要去当主播，好多老兄弟都来跟我抱怨，说如今咱们会所姑娘的质量越来越差，都特么的干主播去了！”
梁绯翻了个白眼，那些老哥怎么这么笨啊，靓妞都去干主播了，他们也可以去干主播啊。
“绯啊，我觉得这样下去，你会遗臭万年的。”
神特么的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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