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一条阵线让他彻底滚出我的世界,这样好歹还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认为你秦思砚至少不是一个窝囊到只能在我这里找存在感的易碎花瓶。」
有好半晌,那端没再出声,只听见女人的呼吸频率逐句加重。
最后是逐字咬出的音节,「你说够了吗。」
「活这么大,应该不用我教你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的道理。」言晏垂下眸,微风夹杂着冰凉的温度从窗外溢进来,「秦思砚,你还不够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失去。」
最后一个字,被断在女人用力掐断的指尖里。
下一秒,手机被砸到墙上再狠狠落回脚边,秦思砚双手用力的撑在桌面,胸腔剧烈起伏,因长发垂下而挡住的脸色宛如缺氧般的一片涨红青冷。
失去……
是他的心里身边不再有她的位置,还是孟曼的偏爱里不再有她的分量,亦或是……这个家里,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睁大的视线落到地上完全碎掉的手机屏幕上,指甲断了几根,红唇紧咬像是下一秒就要溢出血来。
抬手,突然像发疯似的将桌面一切物件统统扫落在地。
有那么一
瞬,她好像隐隐探测到,关言晏所谓的报复,到底意味着什么。
始终没有发动的车内,宋秘书看着女人将挂掉的电话放到一旁。
今早突然冒出来的新闻他自然也已经看过,再从她刚才的对话中很容易推断出整件事情的经过。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问这样的话不大合适,但宋秘书还是忍不住道,「小姐,您为什么会觉得,聂总会照孟曼的意思去做?」
别的或许有可能,但结婚这样的大事……聂南深虽然孝顺,这么多年也没怎么违背过家里的意思,但也绝不是那种会顺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
言晏望着窗外好一会儿,然后像是没有听见他问题般的报出了一个地址。
于是宋秘书便没再追问,将车子发动。
直到驶出了一段距离,就在他快要将这个疑惑抛之脑后时,突然听她道,「宋秘书,你知道唯利是图的商人都有什么特性么?」
宋秘书愣了愣,从后视镜看过去,女人半侧着温漠的脸,窗外呼啸而过的凉风拂过她细长的发丝。
唯利是图……那就是擅于权衡利弊了。
他忽然明白过来,孟曼逼他,是个死局。
聂南深已经过了二十多岁年少气盛的年纪,就算最后他能够顶着压力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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