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而这些伤害导致的最终结果,换来的甚至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无法原谅我。」
十指相扣,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男人的声音和耳畔响起的那些赞歌一样,幽远而绵长,「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但余生漫长,我会做得更好,不论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丈夫。」
聂南深扭头看向身旁的女人,那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专注,「言晏,你准备好了吗?」
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共度余生,多么漫长的几个字。
言晏从始至终只是静静的听着,她从未觉得这场婚礼有多么重要,无非就是让那些毫不相干的人认证了他们的关系,这对他们这场婚姻的本质起不了任何的改变。
正如答应这场婚礼之初,她也不过是想让关珩能够安心。
但是到这一刻,那些所有否定的话语仿佛都随着教堂内吟诵的赞歌声沉寂了下去。
聂爷爷说,一段感情,需要的是真诚。
或许,那些只有到了生死面前才会知道。
关珩说,这世上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这句话放在他们身上,或许也同样适用。
明媚的光线被渡了一层彩色,女人这才抬起头来,她只是这样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在神像的注视下显得格外认真,像是要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态,哪怕一个皱眉,哪怕一个眼神的闪躲,哪怕半点的迟疑。
她只是这样问,「聂南深,你能给我幸福吗?」
那一瞬,仿佛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寂了下去,言晏想,或许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聂南深说出这两个字时的模样,那样目光璀璨,温柔如炬的掷地有声,仿若婚礼时万众瞩目下真诚而笃定的最后宣誓。
他说,「当然。」
……
晚上吃完晚饭,聂南深将她送回医院。
离婚礼还有三天,期间除了公司的事,其他关于婚礼的安排上需要他亲自出面的事都还很多,所以聂南深没有多呆便回了公司。
各方面需要他亲自安排的事很多,所以没有多呆便回了公司,言晏便一直在病房里陪着关珩,不过两人也没什么聊的,关珩始终低头忙着工作,哪怕这段时间聂南深已经将她手底下所有的项目都揽了过去。
临近婚期,在听闻她要举行婚礼后手机里发来的祝福短信也不断多了起来,有实习期间的同事,也有一些有过来往的同学,言晏在礼貌性的将消息一一回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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