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很久没有联系了,”话说完,詹聿意识到什么,声音也严肃了些,“出什么事了?”
她有些烦躁,手指抓着长发,“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最近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我。”
这种感觉一开始还不怎么强烈,但是越到后来她越觉得不像是她的错觉。
尤其是有时候晚上工作到很晚自己一个人回公寓的时候,老是觉得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她原本是想直接报警的,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又或者是因为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不适应所以才导致自己这么敏感。
她之前旁敲侧听过梁静,但对方似乎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就让她更不确定了。
詹聿在那边沉吟了一会儿,才沉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到伦敦的第一天就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但她那时候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
“那你到伦敦后有没有接触其他人?”
“没有,除了团队的人,就是洽谈方,其余时间也没有外出过。”
她几乎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詹聿说了一遍,詹聿听了也没听出什么不对,“或许真的是你最近太累了,陌生的环境有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最近尽量别一个人出门,我会联系我朋友让他帮忙查一下最近有没有过类似的案子。”
“好,谢谢。”
挂了电话之后,言晏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怔怔的发呆,生平头一次感到了无助。
她在伦敦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就连在团队里,除了一个宋扬,她与其他人的关系都不怎么好。
但担心归担心,工作仍是要继续的。
这次签订了协议之后,与供货商那边需要几天后才进行洽谈,邢部长给他们几个随员放了两天假,调整好状态再继续联系那边。
两天的时间她几乎都没有出门,好几次宋扬约她出去逛逛她都以身体不舒服拒绝了。
直到詹聿那边给了她消息,说是最近他们这附近确实抓到了一个喜欢尾随女性的跟踪狂,言晏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两天后的洽谈相比之前的不是那么正式,梁静和宋扬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所以留了他们,但事后听宋扬说进行得并不怎么顺利。
这次负责商谈的魏旬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当天中午结束之后就回来带着他们开了个会。
大意是,上面的人都敲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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