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疏忽,将那申公笛放了过来。
“当啷!”许是为了解恨,申公笛握紧长剑,就要对媪泄愤,只是他这一剑刺出,却险些将自己的手腕折断,万万没想到对方看似肥肥糯糯,却坚如铁石。
虽然有些意外,好在九幽笛总算到手,让他安心了许多。
见到九幽笛好端端地出现在申公笛手上,木逢春和缘桦皆是心灰意冷,急忙将呲牙咧嘴的媪从地上扶了起来,要趁此空当拉着对方逃开。
强忍疼痛,媪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二位莫慌,这老东西怕是要下不去嘴了!”
“什么意思?”
就在二人不解的时候,只见正要吹响九幽笛的申公笛忽然面色一黑,竟然开始了干呕。
“你这畜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九幽笛上排泄秽物!可恶,可恶!”申公笛双目赤红,破口大骂道。
“黑猪,真有你的,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见到申公笛好像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缘桦对媪直比大拇指。
媪本来正在得意,听闻此言却是气歪了嘴,又不好发作。
九幽笛上时有恶臭传来,让申公笛的额角一阵一阵抽痛,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奇耻大辱。此物是自己的本命法宝,自己也是因此得名,他实在忍受不了九幽笛受到此种对待!
为了避免分神,申公笛只能先将九幽笛收起,就算不用此物,眼前这几个家伙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本来还想和你们多玩一会儿,既然如此,你们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深吸口气,申公笛再次恢复了之前那种冰冷模样,直接将手中长剑一分为二,攥在手中。
之前疲于逃命,木逢春几人并没有精力打量对方的武器,但在此刻,他们才发现申公笛这柄剑也不寻常。
本来,申公笛这柄长剑是由黑白两色拼成,但是现在,这柄黑白各半的长剑居然分成了纯黑与纯白的两柄,其上皆在散发着一种半透明的气息,使得四周景物一阵虚晃。
“黑猪,你可有办法故技重施?”九幽笛才刚被收起,眼前的威胁又分成了两半,让缘桦一阵心虚。
“没有。”媪正在郁闷,暗道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回答得干净利落。
“去!”在他们交流之时,那申公笛已经出手,只见黑白两道光影立刻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喝!”见此状况,缘桦下意识就要举起慑心阻挡,三者刚一接触,便有一道滔天气浪四外扩散,瞬间就将周围的黑棺震出了无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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