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的桎梏,迎来了更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然而,这对于一直刻意限制书院发展的皇室而言,却未必是什么好消息。
而李皓又是跟着怀庆一起来的,因此赵守第一时间关心的,便是李皓的态度。
“老夫年长几岁,便称呼你为明晖吧,就这碑文四句,已让老夫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感,当以师礼相待。”
说罢,他郑重其事地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地向李皓行了一礼。
杨恭等三人见状,也一同跟着向李皓行礼。
李皓赶忙侧身躲避,连声说道:“小子不敢,院长谬赞了,晚辈只是偶然得此灵感,写下那几句碑文,万不敢以此自居,怎敢当此大礼。”
赵守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明晖不必过谦,碑文之深意,我等皆已领会。
儒家学问,讲究的是心传口授,悟道为先,你虽年少,但已有此悟性,当为我辈之楷模。
我等行礼,非是因你年纪或地位,而是因你之道,因你之文。”
李皓听后这才受了半礼,然后赵守便是问道:“刚听长公主所言,明晖才学都是自学而来,不知可否愿意进入书院,成为书院教习。”
书院本身就是李皓计划中的重要一环,当学生弟子,李皓还有些不愿意,可现在既然是教习了,那自然没有推脱之理。
不过怀庆那里,这关系也不能就这么断了,说不准以后还能有用。
所以不能立马答应,该有的辞让程序,总还是要走的:“院长抬爱,晚辈自然愿意,只是担心晚辈才疏学浅,无法担当此任。
而且我已答应成为长公主客卿,不知这身份是否有些冲突。”
赵守笑道:“无妨,明晖你既能入四品君子境,纵使有儒家气运相助,想必自身才学也肯定是极为牢靠的。
至于长公主那,不知明晖与她是如何厘定关系的,听说是明晖你在司天监自荐?”
李皓一听就明白赵守的顾忌,回道:“确实如此,读书人自当以天下太平为己念,长公主相比其他诸位皇子、皇女,心中总是有一股信念存身的。”
这话赵守也是同意的,否则他也不会允许怀庆来云鹿书院求学。
而且李皓话中,也把意思说的很明白,天下太平才是最终目的,并非是效忠长公主。
有这句话,再加上之前李皓写的横渠四句,赵守是愿意相信的。
“如此甚好,为国为民,云鹿书院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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