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是起了个头,一天流程下来,如兰和明兰两人预想中可能遇到的刁难或者站规矩这些都没发生,就连张家那些旁系长辈嘴里都只有好话,没挑她们两一根刺。
直到用了晚膳回了院子,还未出嫁的张桂芬过来,她们才从这个小姨子口中得到了一些头绪。
“兄长没和你们说吗?你们还没过门,他就成天在父亲和母亲耳边说你们的好话,还拉着我帮手。兄长生性澹薄,除了我和双亲,就没见过他对谁如此着紧。
母亲私下和我说过,担忧兄长这性格太冷,以后娶进门的嫂嫂怕是不好相处,得受冷落。可是没成想到,他会做出这些事,母亲欢喜,看你们身上自然是哪里都好。
更别说了,父亲和母亲盼着抱孙辈盼了多少年,眼下看到了希望,要不是兄长劝说,他们巴不得你们明年就帮张家诞下孙儿,怎舍得苛责你们。
至于其余那些亲戚,仗着长辈身份拿捏晚辈的早就被兄长暗里偷偷收拾了一通,吃过苦头,胆子也就小了。”
按照何法,如兰和明兰都还在发育,此刻怀孕对母体对孩子都有损,所以生儿育女一事还要多等几年。
如兰和明兰早就从张桂芬口中听过相关的理论,更知道张桂芬早过了及笄之年又定了亲,但还是被留在了英国公府也多是出于此考虑,所以对于何一事没有觉得意外。
只是想到相公如此为自己考虑,心里都像是吃了蜜糖般,甜得冒泡。
“你们就放宽心吧,只要你们对兄长好,那你们在这府里就算犯了错,也不算什么。父亲向来都是不管府里的事的,母亲又最是听得进兄长的话,至于我这个小姑子嘛,嘻嘻。”
如兰和明兰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夹住张桂芬,一人一边给她捶肩,做起了丫鬟的活计。
张桂芬被逗乐了,扯着两人的手将她们按在了椅上:“你们这是讨好我呢,还是要害我呢。要是让兄长或是母亲知道,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回应她的是两张乖巧模样的小脸,还有眼里的狡黠。
张桂芬白了她俩一眼,说起了另一事:“我们家和别家有些不同。父亲常年在外,一年到头都没有多少日子是待在府里的,所以府里内外大多都是母亲一手操持的。前些年母亲说要教我管家的本事,所以就把主持中馈的大权给了我,自己也乐得一个轻松,倒是苦了我,现在好了,总算是有人可以接过这个苦差事了。”
张桂芬的话带着点抱怨的语气,但是无论是如兰还是明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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