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的。
孙志高和孙母都是第一次来东京城里,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迷茫之后,都很快地爱上了这座城。
这座城里的一切都迷花了他们的眼。
大周朝文人和商贾地位有若云泥之别,相差悬殊,为了给女儿多一些底气,盛家大房给女儿的嫁妆备得很足。
成亲之后,金银财帛也没少往孙家送。
孙家的胃口被越喂越大,不满足于盛家大房所给的那些,还经常变着法子从盛家大房那里掏钱,占他们的便宜。
钱壮人胆,在盛紘府上住得憋屈的孙母每日早早就出府,不是去逛那些胭脂水粉铺子,就是跑到成衣店或者布行看那些在宥阳找不着的布料,有时候还会去金银楼上走一走,打上一两件首饰。
倒不是她节俭,只是这次来东京城里,她和孙志高都理所当然地准备吃盛家喝盛家的,吃穿住行都由盛家安排,所以随身带着的钱财并不太多。
其中大半还被孙秀才给讨了去。
在盛府受了气,想找人发泄,但是盛老太找了个理由把淑兰留在了身边,孙志高又不好冲着老母发怒。
不是孝顺,而是孙母精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传统手艺,而且虽然她大字不识,但也有精明的地方,仗着一个孝字,就逼得孙秀才把所有的怨气都给憋回肚子里去。
但是人就像是气球,气憋多了,总是要发泄的,否则迟早要爆炸的。
喜好美女佳人的孙志高就一头钻进了东京城里的欢场,他要在那莺莺燕燕的海洋中去寻求魂与肉的解脱。
东京城里最出名的烟花之地都在一条大街上,以街道路口的两家为首。
老牌高端会所广云台,这几年新近崛起的红袖招。
此刻,红袖招的一处包厢内,孙志高脸色酡红,双眼迷离,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揽着两个露出无限春光的女子,时不时传出几声淫笑。
“孙公子,要不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好不好?我和翠儿两姐妹一同陪你。”
“就是就是,孙公子你就留下吧,我和姐姐一定会好好伺候公子的。”
怀中的美人声音像是带着钩子,钩得孙志高很是意动,但是他好歹理智尚存。
现在他和盛家大房一起都是住在盛紘府上,出来饮酒晚归倒是还能用和友人应酬打发过去,但是彻夜未归就着实太难看了。
所以他摇了摇头,手指勾起美人下颌,坏笑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你们两个如此心急,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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