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韦师兄的背影感叹道:“这韦一笑人称练级狂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六猴儿,你们是一年上山的,你可差得远了!”
黑瘦青年懒懒的道:“韦师兄在内门排行榜上名列第4,说不定今年便有拿到筑基丹的可能,自然要多加努力了。要是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努力,要不然在最后关头被人爆了菊花,这一年功夫不就白搭了?”
“......”
陈毓祥和陆行鸟尴尬对视一眼,几名宁波少年想笑又不敢笑,那宁仲则闻言却是一脚踹向那黑瘦青年:“陆大有,你做死么!整天嘴里不干不净的,怪不得师姐们没一个会喜欢你!”说完,玉足一顿,怒冲冲的跑了。
陈毓祥看着宁仲则远去的背影,心中感到空落落的。几千年来,他和文清几乎没有分开过,早就习惯了朝夕相对的日子,如今看着清儿远去,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舍。
陆大有自知失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向陈毓祥笑道:“往年都是四个人住一个院子,今年马师祖特别吩咐,你们一人住一个小院,看来都是托了你的福啊。你们大家来登记一下,各自领一把钥匙,动作都麻利点,这个小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得赶快去哄哄才好。”
几名劫后余生的宁波少年和陆行鸟都是少年心性,各自领了钥匙,乱哄哄的通过光幕进了大院,陆大有正欲离开,陈毓祥忽然开口道:“陆师兄请留步!”
这陈毓祥是马师祖看上的人,陆大有自然也不敢怠慢:“陈兄弟,还有什么事情么?”
陈毓祥自怀中掏出一把黄白之物,毫无烟火气的递了过去:“师弟我刚来到山上,有些问题还要向师兄请教,还请师兄与我到院中稍坐片刻。”
这些钱财也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遗产,不过如今自然是归了陈毓祥所有。不知道那土著少年为何有这么多钱却身穿葛衣,大概是准备扮猪吃老虎吧。
陆大有眼前一亮,忽又连连摆手道:“这却如何使得?师弟有问题尽管发问便是!师兄我乃是修道之人,此等阿堵物,对我却是无用!”
陈毓祥凑近了陆大有低笑道:“陆师兄不必如此,昨晚在宁波,咱们前后脚进的一笑楼,师兄手头有些紧,我也是知道的。这些是师弟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师兄万勿推却!”
一笑楼乃是宁波城最大的一间青楼,昨晚他在宁波神识扫描时,无意间正好看到这黑厮因为付不起缠头,被老鸨指着鼻子痛骂,陈毓祥自然是记住了这位仁兄。
陆大有环顾左右无人,一把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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