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弈和玉蟾观看那段再现的影像时,项总一行人押着徐天弈也走到了广场处。
“嗨,这一路走来完全是风平浪静,果然如大师所说,就算这里有危险要么早就跑出来了,要么早就饿死了。”说话之人舒展了一下筋骨,显然已经放心了不少。
另一人也满脸轻松地笑了起来,“哈哈,跑出来?这一路上什么也没有,它吃什么,吃砖头?还是吃泥巴?”说着他将一块石头踢进干涸的水渠中。
“哟?那是什么?两条鱼尾巴。那些古人在这立两条鱼的雕像做什么?”
项总等人连忙看去,就连徐天弈也忍不住看了几眼。
“那还不简单吗?肯定是表达他们对鱼肉的热爱呗,说白了就是嘴馋鱼的身子。”一个化名叫邵杰瞎扯道。
邵杰话音一落顿时引起一片笑声,“邵杰,你这话也太离谱了。莫非他们在这水渠旁立两座鱼像,就是为了祈祷能钓到鱼?
依我看,这一对鱼像也是图个祥瑞,而且看看这尾巴,明显是鱼跃出水面的姿态,说不定还寓意着飞黄腾达呢?”
“你们在说什么玩意?就这两条鱼尾巴,差点被你们吹出花来。”项总瞪了那两人一眼,随即说道,“赶快走,这广场上连个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别在这耽误时间。”
邵杰和刚才说话的人好似小鸡啄米般的不断点头,随后一行人快速穿过广场,在此期间徐天弈专门留意了下雕像旁边的碎片,可是由于碎得实在太厉害,一眼看去他也不猜不出那东西的原形。
迈入大门,入眼的是和陆弈当时所见相差不大的那座断开的拱桥,不过桥下的湖水却与陆弈所见迥然不同,不光水位下降了不少,并且散发着一种异味,在水面上更是布满了藻类。
“居然是一潭死水。”邵杰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不满。
徐天弈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他昂起头朝对岸看去,与他做着相同动作的还有项总以及两位面具人。
“奇怪了。那陆弈也就比我们快个一两小时,如果他们从这经过,不可能没有痕迹啊。”项总语气很是疑惑。
“对啊,如果他们涉水通过,对面岸上应该会有水迹,就算他们是从桥上过去,随后桥才断裂的,那激起的波浪也会在岸边留下些许痕迹啊。”邵杰此时也注意到这一点。
这时,有人用手电照向拱桥断面,随后说道,“这断口不是新的,不可能是前面人弄塌的。”
闻言矮个面具人轻笑两声,见众人都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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