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心中一甜,随即慌忙摆手:“不是的,月儿妹妹的才华,胜过婉儿十倍不止,要不是她,婉儿哪里会作诗!”
见婉儿如此谦虚,武后心情大好,对她的好感也多了几分,正想再夸两句,却又见婉儿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副李令月写的对联。
上联是:天不生我李令月。
下联是:儒道万古如长夜。
意思是:假如上天不造就像我李令月一般的大人物,那么儒家的发展就如同这漫漫长夜一样,黯淡无光。
“噗嗤”一声,武后爽朗地大笑起来。
“这个臭丫头,好大的口气!什么天不生我李令月,儒道万古如长夜!这要是被翰林院那帮老家伙瞧见了,非得拆了这阁楼不可!”
崔待诏摇头笑道:“我反倒认为,月儿的学问犹在那些学士之上!”着着,指着满屋挂满的诗词,骄傲地说道:“这里随便拿一首出去,都得震惊大唐文坛,翰林院的那些儒生,岂能与月儿相比!”
听见自己的闺女被别人一通夸赞,饶是醉心权利的武后,也禁不住生出得意之色。
她迈步走到茶座前坐下,崔待诏跟着坐下准备烧茶。
婉儿见他们如此随意,想要开口阻止,但想到公主人不在长安,也就稍稍放下心里,也恭敬地坐到下首,主动替崔待诏煮茶。
不多时,茶水煮好,婉儿恭敬地为二人斟满茶水。
武后端起茶杯,突地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放回到桌上,嘴里禁不住连连感叹:
“哎!也不知那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天冷了有没有着凉?粗茶淡饭吃不吃得习惯?对我这阿娘有没有记恨?”
崔待诏见武后思女心切,柔声安慰道:“娘……大娘不必担忧,入冬的被褥和衣服,我都差人送过去了,如果她穿上大娘亲手为她缝制的衣物,定然会念着大娘的好!”
武后瞥过头去,好半天才回过头来,强装着笑意说道:“罢了,让她出去待着也好,省得天天黏在我身边,惹我生厌!”
她嘴上说的口是心非,心里却是巴不得女儿天天黏着她,崔待诏见武后心情低落,连忙转移话题,对婉儿问道:
“婉儿,月儿既然去了东都,你怎么还一个人来这里?”
婉儿低着头,悠悠地答道:“我的工作就是替公主看管阁楼,而且我跟月儿妹妹约好了,要在这里等她回来!”
“可她一去就是三年啊,你难道要等她三年?”
婉儿扬起脸颊,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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