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这事,在陈观楼眼里就是狗屁。
屁大点事情,还拿到早朝上讨论,引发全武行。朝廷的脸面都丢光了。
这么点小事,值得大范围讨论吗。难道不是皇帝一言决之?既然拿出来讨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背后有人想借此搞事。
具体要搞什么事?
要么是皇帝要搞某个大臣,或是某个派系。要么就是某个势力要搞皇帝!
反正朝堂上的事情,无非就是搞来搞去。
关键是,究竟谁搞谁?
谁才是幕后受益者。
站在陈观楼的位置上,这才是困扰他的问题,也是他一直看不透的问题。
他吩咐穆青山,“将天牢的死刑犯统计出来,集中关押,着人严加看守。祭天之前,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死。”
万一上面要祭品,结果祭品提前死了,天牢上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又要祭天?”穆青山很是错愕。
祭天爆炸案才过去几年,又要祭天。
皇帝是真不吸取教训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皇帝乃是真命天子,天子祭天乃是理所当然。再说了,开春了,祈求老天爷今年风调雨顺不过分吧。祈求国运昌盛,反贼死光光不过分吧。想求的事情太多,多给老天爷一点祭品也是应该的。”
陈观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穆青山脸颊肌肉抽动了两下,“上回统计教匪案涉案人员的时候,就顺便统计了一下死刑犯。现有死刑犯二十八人。”
“这么多?”
“这不算多。好多还没有判决。刑部那边办事拖拖拉拉。如果全部判决下来,死刑犯至少破五十。”所有的数字穆青山都记在脑子里,张口就能道出。
“你让陈全将死刑犯都集中起来管理。”
“东翁,学生认为,天子祭天需要祭品。如果非要用犯人做祭品的话,其实那帮犯官最合适。有身份有地位,比一般的死刑犯有牌面。”
“你尽说废话。犯官是什么?犯官不等同于犯人,犯官跟朝廷那帮朝臣是一伙的。什么叫一伙,意思就是自己人。换你,你会拿自己人当祭品用吗?你要是敢这么做,信不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人不能背叛自己的阶级。
犯官就算前面带了个“犯”字,他们依旧属于官僚阶级。身份地位待遇远远高于其他犯人。
这些犯官,随时都有可能被释放,随时都有可能起复,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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