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事。
“快快快,咱们快去,等会儿就错过好戏了!听说前头知府家的公子和同知家的公子正在比试猜灯谜呢!”
许三花护着手里的花束,一不小心就被身后突然拥上来往前去的人挤了个踉跄,差点被挤得跟着往前去,幸好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将她一带,许三花转身,整个人就撞进了满是药香味的怀里。
贺璋将人带着,退到了右手边的廊桥下,这廊桥下背在阴影里,又有两棵树挡着,站在这下面,外边根本就看不到。
“人太多了,咱们在这儿停一停。”贺璋轻声道。
许三花吸了吸鼻子,仰头望着贺璋的脸,“你生病了吗?为啥这么浓的药味?”
“有药味?”贺璋挑眉。
“有啊,药味很浓,凑近了闻得很清楚。”
“那你再闻闻。”
许三花不疑有他,贴近了贺璋胸口,用力的嗅了嗅,抬头,“真有……”
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只大手将脑袋给摁了回去,整张脸都贴在了温暖的胸膛上。
这点力气,许三花扭扭脖子就能挣脱,但她一动没动,似乎此时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啥天生神力的?这玩意儿不存在呀!
她害怕自己一动,那抵在头顶的温暖就退去了。
她一只手拿着花束,花束是贺璋送的,她舍不得丢下,而另一只手,手指轻轻一勾,顿时就勾住了一根纤长的手指,头顶的人没动,但那只大手顺着她的手指就紧紧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咚咚咚。
她听到了擂鼓的声音,不知是来自她的心底,还是他的心底。
一声,一声,一下,一下,咚,咚,咚,直往她耳朵里蹿,震得她浑身发颤。
河边明明追着冷风,但她的手心里都蹿了汗,那捏住她的手更是似乎下了个水一般。
“贺璋,你热不热?”
“不热。”
头顶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丝沙哑,听在耳朵里,有些痒痒的。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脚步声传来,须臾,背后的树下有声音响起。
“元郎,奴家好生想你,你也真是狠心,竟半月都不来找奴家。”
“我的好珍娘,我也想你得紧啊!但我家那母老虎多厉害,大过年的,我可不敢触她霉头,今儿人多,我装作与她冲散了,这才找着机会来寻你啊!我的好珍娘,可真是想死我了!”
“哎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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