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一个时辰后若不打开大阵诚心相迎,吾等便举大军攻伐进去,届时所造成的死伤,皆是由韩王一意孤行所造成!”
“韩王,这就是你的悬壶济世、任意满怀之道?末将早便跟你说过,慈不掌兵,仁不当政,君无震慑八方之威,何以平定九州天下?”
“可惜,你不信我,还要末将卸甲归田,今日之局,皆为您咎由自取!”男子骑一头深海巨马,身披紫金战甲,手握方天画戟,满面沧桑透着一股睥睨八方的噬杀之气。
一人、一戟、一马独守一方,身下却是尸山血海。
“没了霸气的老虎,不过就是只病猫,韩王,你的时代已去,天盛王朝该迎来更适合它的君王了!”
东南西北,四方皆有高手坐镇,号令之间顷刻间便可将这方天地拖入无尽的杀伐之中。
天盛王宫。
韩王着一袭青袍坐于台阶之上,眼神黯然浑浊。
“韩王,本座与斋主联手可护你与郡主杀出一条血路,你且考虑清楚,是否真的要禅位,一旦你落入敌手,即便是本座与斋主联手,也解
救不了你。”
大殿左侧,坐着一名白袍男子,脸色呈病态白,浑身上下觉察不到多少人气,仅是往那一坐,便令人不子生寒。
“吾为韩王,当为王室而死,我父垂危,麾下众将舍生忘死护王室周全,本王岂可苟且偷生!”韩王苦笑一声,举起手边金樽一饮而今。
“二位为护我王室已竭尽全力,本王感激不尽,而今心头只担忧小女子柒,只望阵破之际,斋主与居士可护其性命,带她离开。”
“孩儿要同父王共生死,誓与王朝共存亡,父王不走,诸臣子将士不走,子柒焉能独活?”大殿外传来一道铿锵女声,女子身穿软甲,浑身染血,手持一面镜子,镜面折射出非凡的光泽,每一缕光泽都拥有洞杀化虚高手的威能。
她闯进大殿,战意腾腾,“身为韩室子孙,孩儿体内流淌着父王的鲜血,虽为女子之身,亦可以一当百,杀尽乱朝贼子!”
数年的时间,韩子柒脸上褪去了些许青涩与稚嫩,增添了数抹杀伐,当年那个鬼灵精怪的刁蛮郡主,已然成为了统率一方的女将。
“吾等愿誓死追随,绝无愿意,韩王若要与王朝同在,吾等便与王朝同存亡!”
当年的十八家臣,而今也只剩下这寥寥八人。
“胡闹,子柒,天道不可违,王朝终将覆灭,为父很遗憾未能给子民一个太平的盛世,王朝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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