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的创作者,叫艺术家,而瓷器的制作者,叫匠人。
清代官窑中的五彩、粉彩等,瓷器上的画作都是由御用画家先在京城绘制好,送经皇帝浏览审批过后,再送到景德,由当地匠人将画面转绘到瓷胎上的。
要是珐琅彩,更是直接在京中完成,景德那边只负责烧造素胎,刻花素胎,绘制交由内宫坊完成,有时候直接就是画家指导上手。
这也是为什么清代绘画类瓷器当中,珐琅彩地位最高的原因。
这个问题一直到清末民国,珠山八友的瓷板画出现为标志,两者的艺术水准才算是勉强追平。
即便如此,珠山八友到底属于瓷器匠人,还是以瓷胎瓷板为创作基底的画家,都还值得商榷。
“对对对……”平日里一干绝不会对书画研究者服气的人,现在立马抓着了这个当借口:“原来是干软片儿的,这就正常了!”
国家美术馆在故宫博物院的东北角五四大街,从大柳树过去也要开一个小时的车。
这也说明工艺美术的百花齐放还没有百花齐放到后世那样的盛况,目前的工艺美术大展还有资格在国家美术馆里举行。
再到后来,各类展品评奖越来越多,如轻工部举办的这个大展,将会统一成“工艺美术博览会”,展品也从玉、骨、牙等雕刻,延展到掐丝、漆器、木器、刺绣纺织等十几个大门类,承展单位也从国级降到民族文化宫之类的单位,甚至交给非遗文化贡献较大,经济实力也比较强的部分省份,比如粤省。
与之相对应的,参展的展品分量也就不一样了,不像现在,只有百花奖作品,才有进入国家级殿堂的资格。
国字头的展出,可以简称为国展的那种,这是对行业头部产品的最佳背书。
去年川南红材质已经开始有了崛起的苗头,但是出于周至的定制化产品限制了工艺师的想象,复刻乾隆芙蓉石盖炉的南红雕件,虽然在材质上惊艳了大家的眼球,但是在创新性上存在严重的不足,除了将川南红这种材质对工艺的彰显作用做了明确表达以外,无论题材还是创新上,都够不上评选百花奖的资格。
褚庆红干脆都没有送它参赛,只作为展品参加了展出。
今年就不一样了,周至在见识过川南红和苏工雕刻工艺结合的成果后,调拨了大批优质的樱桃红石料交给几位大师进行创作,自己只在题材上做出了一点建议,同时贡献出苏华轩收藏的一根老紫檀树根作为可以雕刻成海浪翻叠的基座外,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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