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哥,但凡有的选,谁不希望老婆孩子热炕头,谁又愿意成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把烟头熄灭,杜蔚国目光幽远的望向窗外的雨幕,声音都显得有些遥远。
“老家闹哄哄的,实在待不下去了,这才想尽办法,不远万里的跑来圣治敦,本想消停的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没成想,还得玩命。”
“是啊,背井离乡的跑出来这么远,谁不想过好日子?”
仿佛被触动了,田保华也有些失神。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微微的皱了皱眉,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抬手看了眼手表,突然有些着急的直起身。
“那什么,山河老弟,你先坐会,明天我有订桌,得去打个电话把备菜的事情敲定。”
“行,田老哥,有事你先忙,我正好也回里边放个水。”
杜蔚国也站了起来,朝关秋月所在的包厢走去。
刚一推门,鼻端就钻进来一股子不太好闻的味道,除了残留的菜味,酒味,还有独特的海鲜腥味。
“呼~呼~”
靠窗的一张软塌上,关秋月正不着寸缕,脸色潮红的蜷缩在上面。
此刻,她睡得很沉很深,眉眼间的春色都快满溢出来了,嘴角还挂着亦哭亦笑的奇怪表情,鼻腔里不断发出悠长的鼾声。
这可不是演的,真实度百分百,今天杜蔚国这牲口可是一点没收力。
承受了狂风暴雨后的关秋月,脱力严重,也幸亏她生过娃,否则后果难料。
即便如此,在没有强烈外力刺激的情况下,明天早上她能自然醒来,都算是天赋异禀,体质过人了。
“丫的,大意了,今天这酒里加的料,可是有点猛啊。”
扫了眼化作一滩春水的关秋月,杜蔚国感觉又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呲了呲牙花子。
如果只是6斤土烧,杜蔚国还不至于把持不住,但是这酒里应该还加了别的东西,应该是某种强效缓释的催情成分。
这玩意并不是毒药,所以,饶是他的体质,也不能完全免疫。
床塌的扶手上,搭着一条毛巾被,杜蔚国扯过来盖住了关秋月的春色,随即转身走进向了洗手间,他是真的憋了泡尿。
放水的时候,杜蔚国的耳朵轻轻扇动着,听见北屋的田保华正在跟什么人通电话。
说到这里,插句题外话,介于苏离是个基建狂魔,所以圣治敦的固定电话普及率高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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