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面得罪玉帝之时罢了。
张湖畔面不改色,淡淡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只是不知太子殿下追一弱女子是何意?”
太子闻言,拱拱手道:“帝君有所不知,这女子本是龙吉公主的门下,奉母后之命摘桃设宴,竟敢偷桃食用,刚好被我瞧见,便畏罪逃窜。幸好得帝君相助擒拿,否则恐怕就要被这偷桃贼给逃脱了。”
“帝君别听信这银贼乱言,他意图玷污姐姐与我,我们不从,他便诬陷姐姐与我偷桃。可怜姐姐为了我,已经自爆身亡了。”
颜诗芸闻太子当面颠倒黑白,梨花带雨地跪在张湖畔面前,悲泣道,心中却已经想好了,若南瞻帝君不分青红皂白,将她交给太子,她便也立刻自尽。
张湖畔闻言,默然不语,心中的杀意却已经如怒海之涛在咆哮。
颜诗芸不过只是龙吉门下一仙女,又不是他南瞻帝君家的人,太子肯这般跟他讲话,无非给他个面,给个台阶下下,不想将事情给弄僵了,故太子见张湖畔沉默不语,以为他无非摆摆架子而已。暗自嘲笑张湖畔死要面子,脸上却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两眼贼溜溜地盯着颜诗芸,似乎她已经是他房中之物,却不知道他的生死只在张湖畔的一念之间。
张湖畔终于忍住了心中的杀意,杀太子对他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的事情,但远处传来的阵阵法力波动,以及此处临近昆仑山,终究无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在西方教虎视眈眈盯着情况之下,这边又与玉帝,与天庭全面开战,很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大胆,这等谎话也敢拿来糊弄本尊?刚吃过蟠桃本尊难道还能感觉不出来?”张湖畔冷声道。
太子闻言,脸色巨变,怒道:“帝君这是何意?”
“放肆!”长眉真人整个人立刻犹如利剑出鞘,浑身杀气凛凛,手中多了把三尺青光剑,剑峰遥指太子。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黑压压来了一队天兵天将,为首之人正是七杀星君。
张湖畔却视若不见,只是弯身将颜诗芸扶了起来,柔声道:“不必害怕,一切由我做主。”
颜诗芸闻言,娇躯微微颤抖,热泪眼眶,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七杀星君认得张湖畔,远远见到长眉真人剑峰遥指太子,暗暗叫苦。南海之上,他见过张湖畔的厉害,也见过张湖畔的无畏,知道这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主。
若是别人,不要说被剑锋遥指,就算被一剑劈了,他七杀星君也不会吭上一句,但是那人偏生是太子,七杀星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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