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哭的声嘶力竭,几次昏厥。
李诗诗既心疼又担心,只跟着余雪在一旁跪着扶着他。
吴婶子站在她们身边暗自垂泪。
“这姑娘可算是哭出来了,我还一直担心,这人这么憋着就怕是会憋坏了。”
她说着伸手擦泪。
衙役大抵是见惯了这些苦主,也习惯了这些画面。
他并未动容,而是拿着衙门给的抚恤费交到吴婶子手里。
“这是五十两银子,知道你们不容易,这些钱留着给这位打一口好棺材,好好藏了吧……”
衙门口的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按照往常来说,地方上出了人命案,势必要经过验尸调查,审问等等的步骤,将案件调查清楚之后方能让死者家属领人。
但这件事并非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它牵连甚广,地方官员也没权利更没那个胆量调查。
但怎么说都是在地方上死了人,衙门也不能不管,况且现在县令还没上任,他们更不敢节外生枝。
所以余雪这才能将人领回去。
余雪哭了半天,早已体力不支,吴婶子帮忙搀着余雪往外走。
而吴天生也带着人到了衙门。
随后他们将尸首抬上了车,便赶紧回去了。
吴婶子回去以后,便将这些钱塞在余雪的枕头底下。
吴婶子张罗着通知故友亲朋过来祭拜的时候,余雪却说她家在这并无亲眷。
最后只能搭设灵堂在停棺三日,才能下葬。
送余雪的爹下葬那日,天空中的云仿佛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将整个城镇的上空铺满。
灰蒙蒙的天气,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
余雪的泪都快哭干了,她站在丧葬队伍最前面扛着幡往墓地走。
没过多久天空就开始下雨。
随着雨势越来越大,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
众人好不容易将棺材抬到墓地里,又开始依照礼数封棺下葬。
余雪就站在她爹的墓前默默地哭着。
如今她神色憔悴,穿着一身白衣更显的整个人憔悴不堪,她跪在雨中将土一捧捧的覆盖在墓前。
脸上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叫人心疼。
李诗诗带人回去的时候,余雪已经体力不支昏迷过去了。
将人安顿在房中,看着她熟睡,李诗诗这才从屋里离开。
医馆有三间房子,左右是厢房,公孙倾和余雪各睡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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