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两个人都睡着了。
一个鼻孔冒泡，一个鼾声如雷。
两个人肩并肩，摊成大字，躺在草地上，不省人事。
夜里的某个时刻。
云层遮住淡淡的月色。
程俊义和赵云深，两个人身边，渐渐围聚起了一圈影子。
这些影子头碰头肩碰肩，歪脑袋打量着熟睡中的两人。
还隐隐传来骨头碰撞摩擦的声响。
云开，月色重新洒下。
微微照亮了这个角落。
两人身边的那些身影，赫然是一具具的骷髅。
其中一个骷髅，靠近两人，蹲下，伸出一条骨头手臂，用一根指骨戳破了程俊义的鼻涕泡。
另一个骷髅，同样蹲下，挠了挠赵云深的胳肢窝。
不过，两人睡得比猪还死，并没有发现异样。
周围的骷髅，你看我我看你，上下颌不断地碰撞。
只有一阵细微的骨骼碰撞声发出。
似乎是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最后，骷髅们站起来。
一致认为这两个人没有啥威胁。
便排列成一支小队，到别处巡逻去了。
很快就到了破晓时分。
沈迟，驾驭着加布里埃，回到领地上空。
刚好就看到了不远处熟睡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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