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初刻(凌晨三点后)
凌晨时分又逢化雪,
屋外滴水成冰甚是寒冷,
出去的时候不用围巾护着脸颊,便会被冻得有些脸疼。
这般寒冷,也让从昨日傍晚就开始热闹的汴京城,此刻变得十分安静。
但城中时不时还有零星的烟花爆竹炸响,声音传的很远。
曲园街,
勇毅侯府后院儿,
厅堂中,
徐载靖和哥哥载章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桌几上还摆着一副和后世象棋十分相似的象戏。
“啪!”
“啪!”
棋子拍在棋盘上的声音不时响起。
“载章你这.”
勇毅侯话没说完,徐载靖喊道:“哎!父亲,观棋不语真君子!”
徐载靖对面的载章抬头看了眼父亲,一时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走这步棋。
一旁,正在打叶子牌的华兰不时的转头朝自家官人看去,眼中满是担忧。
“华儿,出!”
“哦!”
华兰赶忙收回视线,看了看手里的叶子牌后,抽出一张扔到了桌子上。
孙氏瞧了一眼牌面,一边从手里抽牌一边道:“放心吧,靖儿他有分寸,不会把你官人的宝贝都赢了去的。”
另一边的谢氏听到此话,用叶子牌捂嘴笑了起来。
守岁本就容易犯困,打牌下棋等等为了提神,都是要有筹码才好玩。
啪啪,又是几声棋子拍响后,徐载靖的声音响起:“将军!”
“哎呀!这,早知道”
载章懊恼的声音响起,华兰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勇毅侯拍了拍载章的肩膀,道:“章儿你歇歇,让我再会会这小子,我还真不信了!”
徐载靖身旁的椅子上,卢泽宗满眼都是笑意的朝一侧的方桌看了眼,那上面摆着不少自家义兄的‘战利品’。
“青草,去把桌上的炸带鱼热一下端过来。”
徐载靖活动了一下脖颈喊道。
一旁正在眼皮打架的青草瞬间清醒,应了一声是后,走向一旁忙了起来。
用饭已经有些时辰的载章也端着一盘点心,站在了徐明骅身边,边吃边看。
厅堂中的烛光透过窗纸照到了屋外院子。
院子里几处有悬挂着灯笼,被寒风吹的不时摇晃几下。
离着后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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