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剥蟹女子的脖领中,轻抚女子后背,女子肌肤柔嫩细滑。富家公子嘲讽道:“秃笔秀才,这墨石可金贵着呢,别浪费,就这一滴,你得卖多少豆腐才能挣回来啊。”
秀笔书生将墨珠引入笔尖,写下几笔经文,嘴上功夫不减:“王公子的游龙探花手又精进不少,你这套女人身上练出的功夫,出门时可得谨慎点,小心被有情司盯上。”
虬髯刀客啃完肘子,拽下一只鸡腿,插嘴道:“秀笔书生,你刚说谢湖生来了苏州,可当真。”
书生搁下笔,从桌边碗碟中捡出一块卤水豆腐,扔进嘴中,呡出滋味,起身朝刀客施礼,“秀笔书生潘如许,谢湖主来苏州的消息,绝对可靠。看前辈的装扮,是从关外来的。”
关外没有这般繁文缛节,刀客啃一嘴鸡腿,摆手让他坐下,粗声回道:“关外刀客崔朋山,不足挂齿。”
秀笔书生潘如许调转位置,与刀客遥相对视,依旧抄写经书,“崔前辈不远万里下江南,找谢湖主所为何事。”
关外刀客崔鹏山吐出一块鸡骨头,霸气道:“百晓生的江湖榜老子不满意,谢湖生那个江湖后生都能排第五,想找他较量一番。”
富家公子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前辈所言甚是,今年的江湖榜确实离谱,他谢湖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毛都没长齐,怎得就上了江湖榜,排在第五位。”
秀笔书生潘如许叩一声桌面,好心提醒道:“王公子,隔墙有耳,慎言。前几日南水路打家劫舍的贼人被拔去不少寨子,纷纷入籍做了良民,据说便是谢岛主所为。”
贵公子努嘴,让剥蟹女子给他剥一个蟹钳,不屑道:“就谢家那螃蟹拳。”
秀笔书生再次叩动桌面,“你早晚会死在那张嘴上。”
关外刀客灌一口烈酒,囫囵吞下半只烧鸡,咧嘴道:“螃蟹拳,这谢家的拳听着也不怎么样。”
秀笔书生潘如许面色如纸,惨白道:“前辈莫听信他人之言,谢湖主的拳非比寻常。”
关外刀客崔鹏山咬碎鸡架,吞入腹中,牙关咯嘣乱响,“怎得个非比寻常。”
“能一拳定江湖那种。”邻桌吃鱼的青衫公子搁下筷子,从袖中摸出一枚珍珠结了饭钱。起身,凝望三人。
关外刀客崔鹏山扯开凳子,单腿横跨,直言不讳道:“小子,这么说你见过谢湖生。”
青衫公子歪头一笑,“何止见过。”
秀笔书生潘如许抄经文的纸上落下一滴残墨,晕成一团,颤巍巍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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