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凉声的道:“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惩治那些婆子的了吗?现在
正好是冬季,天气冷的很,厨房里有现成的暖炉子,要不要也给你试一试?可怜你的年纪还小,这么娇嫩的脸蛋就要印上一个贼字!”
我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意图恐吓落雨,其实心里是并不舍得对落雨如何的,毕竟她相伴我这么多年,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就算是畜生也会有些感情,只不过是说出来恐吓她罢了。
终归是没想到,曾经能与我一同吃苦受累的丫鬟,被我当做姐妹一般对待的丫鬟,竟然能够做出变卖家财的事情?这就好比家里养了一直搬运财产的贼鼠,早晚会将家里败坏一空的。
落雨听着心惊,额头上流出滚大的汗珠,这才是冬天,她却浑身不断冒着冷汗,紧张的手脚都在颤抖,红妆在一旁神情不由得骇然起来。
落雨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声音颤抖的实话说道:“小姐,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兄长,染上了毒瘾,贪恋赌博,这才欠下的巨额的赌债,没影子还,我娘便被气的病倒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偷了小姐的银子啊!”
听见落雨偷钱的理由,我不由的暗自心惊,没想到这么个男子竟然赌博输了几千两银子,心里对落雨当即生出了三分同情,想着既然是这样,落雨也是身不由己,便打算多几分宽容。
只是还要吓唬吓唬落雨,于是我道:“先关进柴房里吧,容我想想。”
红妆惋惜的看了一眼落雨,却还是忍不住为落雨求情的道:“小姐,落雨也是逼不得已,我知叫小姐原谅她是不可能了,可是万万不要再用那烙铁了,她毕竟与我在一起共同做活计这么多年。”
我不言语,将身边的知书召唤了过来,悄声道:“你帮我讲她和她的大哥分开关押,再审问审问,瞧瞧还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总是觉得事情还是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知书点了点头,当即转身离去。
待到晚上的时候,知书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既然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封弄脏的信函,放在我桌子上,我一愣,抬眼细细看去,那信函上面的字迹竟然是父亲的笔迹。
宁国成的笔记向来好人,因他是虎门出身,写字便带有一丝豪迈,我瞧见那信封上大大的几个字:“密函,封兄亲启”
那字迹写的颜筋柳骨,逼走龙蛇,一看我便认得,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写的什么,可是冥冥之中我确实明白,西边的负责驻守督军的官员便是姓封,既然牵扯到蛮夷,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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