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奴才动了手脚,怨不得她的。”
闻言,宁浩的身子僵住,
僵硬的转过身,脸上还写着不信,狐疑的道:“她送的东西,难道还能狡辩不成?如何赖着别人了?”
“大哥,这后宅的事情不比你们男人打仗带兵,后宅的勾心斗角都是藏着刀子的,哪有明火执仗的机会。你被人咬死了,恐怕连是谁咬死的都不知道呢。”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闻言宁浩按耐住冲动,只是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沉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大哥可愿意听我一劝?”我淡淡的道,面无表情,心下却是打定了主意。
宁浩点了点头,却听见我道:“按兵不动。”
闻言,宁浩显然是恼了,以为我在耍他,不高兴道:“那咱们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大夫人岂不是更要骑着咱们头顶上拉屎屙尿。”
我着实认为大哥智商感人,虽不知他是不是向别人口中说的那般软弱,但确实是个性子直爽的,我凑近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宁浩一愣,一脸凝重的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又安慰了向兰嫂子几句,转身便离开了嫂子的院子。
出了院子,一阵晚风吹过我面前,带着几许凉意,这是我第一次居住再宁府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和迫害,光是别的不说,单单说宁悠儿她为何要如此下这么歹毒的手?
如果说这一切是大夫人在背后推动,那么宁悠儿真的毫不知情吗?我更相信向兰嫂子的那瓶葵花籽是大夫人动的手脚,而我那瓶一定是宁悠儿,因为她嫉妒我,嫉妒我最近过的太顺水推舟了。
我这么想着,心底却还是隐隐有一丝疑问,若说光是嫉妒,还不至于下这么狠得手,到底是为了什么?整整一晚上我都在思考这件事情,竟连吃完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想起大黄死前那惨烈狰狞的模样,我便忍不住想要干呕,胸口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难受,我愣愣呆在房中,心绪不宁,便拿来字帖来临摹。
一直到深夜,一抹芝兰玉树的身影从我的窗户外翻进来,他的额上带着几滴汗珠,脸颊仍旧如同往昔般俊秀,他看见我没睡,房中仍旧挑着灯,便忍不住凑上前来仔细看我临摹的字帖。
看了半响他忽然开口道:“这副字写得不好,你临摹是是谁的字帖?”
我不理他,只管做我自己的,半响他忽而开口道:“原来是前代的书法家方言。”
空气中仍是一阵沉默,九皇子自顾自笑道:“他的字虽然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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