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送给她的,还能有假?这时候你却血口喷人翻过来污蔑寂喜,
你倒是有脸。”
“嫂嫂,你说什么有脸没脸的,这玉佩自打昨日寂喜妹妹从我房中离开后,便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她偷了去,我就说昨天她无意间瞧见那玉佩不断的问我,叫我拿给她看,原来是动了歪心思。”宁悠儿一面说,一面委屈的低下头,扯着宁国成的袖子委屈道:“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啊,妹妹若是喜欢跟我说一声便拿去就是了。动这样的歪念头,我又不是舍不得给,若是传出去咱们宁家岂不是会叫人嗤笑的。”
宁国成皱起眉头,不说话。
我气得当下从凳子上跳起,拍着桌子骂道:“你胡说!我哪里会偷你的东西!你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好偷的?真是笑话!”
“妹妹,你不要恼羞成怒。我知道平日里你穿不好,吃不好,见着我有什么好东西便心里嫉妒,可是你若是要,我也不会不舍得给你啊,你看你这身衣裳可是母亲给我从江南运回来的雪纺段子啊,就两批要多稀罕有多稀罕,你说你喜欢,我不也是二话没说就给你了。没想到我竟然惯坏了你。”说着宁悠儿瘫软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又是自责,又是愧疚。
“寂喜,你做的好事!”宁国成脸色阴沉的像个猪肝,低声呵斥道。
“父亲,寂喜没偷就是没偷!”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地面冰冷刺骨,在炎炎烈日,仍旧不断有寒意钻入膝盖中。
“妹妹,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现在就敢在家中偷东西,以后那还了得?”宁悠儿咄咄逼人道,说罢,大夫人忽而插口道:“平日里是我管家倏忽,竟然给家中子女养成了这样的恶习,老爷今日咱们就杀鸡儆猴,这样也省的让家中的下人日后有所敬畏。”
大夫人说着,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今日她面容憔悴,双眼下,乌青一片。宁国成略一沉吟,对着我冷声道:“寂喜,你还不认错吗?”
我心中憋闷着一股子气,怎么也难以咽下,挺直了腰杆,跪在地上冷声道:“我没偷,为什么要认错?”
“证据都在你身上,你还敢说你没偷?”宁国成横眉冷对,怒声道,我便梗着脖子同他争辩道:“没偷就是没偷,我为何要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分明是大姐陷害于我。”
“妹妹,我怎么会陷害于你,大姐是真的关心你,生怕你日后养成了街上那些斗鸡走狗的流氓才有的恶习,可如何是好?父亲你快好好劝劝妹妹。”宁悠儿假意悲伤道。
宁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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