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里催一催,问她什么时候要把那上好的雪纺缎子送给我。”我
得意的笑道,感觉有点口渴,顺手将桌子上的热茶倒了一杯给自己。
红妆明显一愣。迟疑道:“小姐,方才大姑娘可没说要送雪纺的缎子,奴婢好像听着只是两套衣服。”
“我分明听见她说的是雪纺的缎子,大姐是嫡出还会不舍得这点好东西给我?你放心吧,大姐不会食言的。”我朝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红妆半懂不懂,我又耐心的加了一句,暗示道:“不趁着这功夫讹她一下,叫她长个记性,下次她还不要上了天去?”
红妆这才了然,满脸兴奋的笑了,随即又有些担忧的道:“小姐,这样能成功吗?大姑娘身后可是有大夫人撑腰的啊。”
“那又如何?是她自己许诺给我的,难道还要食言?真当我这个妹妹是好欺负的,况且我同她只不过差了半个月而已,凭什么她便是嫡出,我便是庶出?何况若不是当初我娘亲死的离奇,如今的嫡小姐也轮不到她来当。就算闹到爹那里去,爹也是对我有愧疚的。”我思忖了一会,分析道。
红霜点点头,这才算是放心了。
夜里,吃过饭后,我叫红霜打了一桶热水来,如今已是盛夏,外面天气炎热,动一动便是一身粘稠的臭汗。怎么也要好好洗洗,才能舒服睡觉。
我脱了衣裳,泡进木桶里,袅袅的水汽将我的眼睛氤氲,十指葱白的抚*口上那块一出生便跟着我的胎记。我低头去看,酥白小巧的胸部上两寸的位置,有一块黑色的胎记,那黑色的形状正是一朵盛开正炽烈的鸢尾花。
在雪白的肌肤上竟是说不出的妩媚魅惑。总是带着一点勾人的味道,就是这朵花,让我从将军府上的嫡女变成了庶女,若不是这朵花,如今要苟且偷生的人便是宁悠儿,还有大夫人蒋氏。
也许娘不会病死。
爹也不会将大夫人的私情公之于众,硬是让我变成了不得势的庶女。我叫寂喜,我是这个将军府中的二小姐。可是冥冥之中,我总是觉得哪里奇怪。
可究竟是哪里呢?
如何也想不清楚,在水中泡了一会,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自己花白的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衫,躺在床上正准备睡去。
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了近来几个月的遭遇,宁府从死牢中走出来,重新得到救赎,这九死一生的变故,宛如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我虽不了解朝廷中的事,却也隐隐明白父亲与丞相是政敌。虽然此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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