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慢慢入了夜,谷司缓缓踱步走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路过了波音宫路过了那条长长的桥,桥上满着云雾,云雾慢慢散开来,他看见了面前的人,曼妙的身姿正坐在桥那头手里握着一个琵琶在不停地波动,幽幽的月光配上柔情似水般的琴声音调美得这天地间只剩了这姑娘。谷司慢慢走近她,乍一看,竟是嫣非离。
“为何,为何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哪里不好?”谷司摔碎了酒瓶,跪在坐在桥头的姑娘身边抓住她单薄的肩轻声呢喃着问。
那姑娘放下了琵琶,推开他叫了声你是谁。
“离离,是我啊。”谷司抓过那姑娘的手臂将她搂进了怀里,温柔的鼻息扑倒她的脖颈上,姑娘内心有些颤动,环住了他轻轻拍他的背,原来是个受了情伤的人。那姑娘打了个响指一堆黑衣人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来到她的身边,然后抱着拳叫小姐。
“小姐,这个人非礼您!让在下将他除掉。”某个黑衣人上前来自告奋勇道,“之后在下便会当做今夜无事发生一般与众兄弟一起自刎。”白虎族的人就是调教的忠心耿耿中规中矩。
白虎族的大小姐笙允抬了手示意制止那名黑衣男子的这个行为然后道,“将他送到桥那头喂一晚醒酒汤然后查清楚他的身份和住处。”笙允扶起倒在她身上的谷司,月光的银辉照亮了他的面容,骨骼分明,有棱有角,细细的眉搭在俊美的脸上,那丹凤眼轻轻合着,睫毛印下一个弧度在风里微微扑动。看着看着笙允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都红了,于是在下人的一声提醒下,这才回过了神来。
笙允不再去看,将手中的人往下属的手里一推,便拿起了躺在草地上的琵琶双脚一迈便飞走了。笙允承认自己对那名醉了酒的男子动了心,若是合适的话她定会向爹爹请求让她嫁给那男子,于是便是整夜地挂着心满是期待也是辗转难眠。
第二天谷司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是又涨又疼,他按按自己的脑袋,抬眼看到一座桥,啧,昨晚真是烂醉得糊涂他居然都走到与白虎家族的分界处了。谷司揉了揉太阳穴,捂着有些难受的胃对着那地上一阵猛吐,吐完了之后就感觉好多了,他仓促地乘着自己的小云朵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以后,谷司还是坐回了那张檀木的椅子上,继续细细体挖着自己的惆怅想着昨日那两个小厮说的三哥和小笨鱼成婚的事情。想着想着,门外便出现了一个声影,那轻如猫步的步子一听就知道是个姑娘。可是除了小笨鱼,他是哪个姑娘都不想见到,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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