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老实的跑去钱小羊身边,后者抱着它,便开始新一轮的投喂。
王玄之收信的同时,问道一:“在哪里见过?”
道一兴奋异常,“我想我找到,小天干的生父了。”
她道:“之前在羊娘子的执念中,我见到的是年轻的周纪月,今日在玄八的执念中,我瞧见的是中年的他,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而且,如今的他与羊天干,仔细瞧,还能看出相似之处来。”
虽是如此说,道一总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道一将这怪异感,暂时压下,反倒说起另一件事来。
她道:“其实玄八的执念如此深重,皆因母旋龟的爱,它知晓孩子犯下大错,想尽量的去弥补,所以,它将玄八的过往,一日日刻画在心底。”
“它想在将来的某一日,说出这些事,保全孩子一命。”
可惜,玄八不争气。
道一摸摸包里的妖晶,不争气有不争气的好啊。
对此,王玄之也无话可说。
情感一事,向来不足为外人道哉。
如羊天干生父,做出来的就不是人事。
说起羊天干,王玄之提出另一事来,“待过日暮码头,我们还要接小天干。”
又接道:“根据你看到的分析,他的生父,极有可能就藏在宣义坊,届时,待我们回京,便能知晓其中真相,正好海东青送信过来,可去信,让杨世伯的人,留个心眼便是。”
道一也点点头,此人如此危险,还是不要让普通人近身去查。
“啾啾!”海东青吃饱喝足,舒服的叫唤了两声。
道一忙问王玄之,“杨家世伯又送什么信来了?”
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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