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反而其乐融融。二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阮母看清院中其他三人,笑道:“原来是安道来了,你这小子怎的也学会吓人了,来了也不同我们说一声,我和你伯父都快吓死了。”
王玄之不好意思的笑笑,“伯母,今晚与太冲有约,又不想打扰二老,一时之间想岔了,没走正道,还望伯父、伯母怒罪——”
阮父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他的儿子与对方交好,本是一件好事,直到现在书院里,还流传着一句话,称二人为‘连壁’,可阮思几年前双眼突然失眠,前途一片大好的他,几乎看不到未来。
王玄之与他同期的,如乘了青云,平步直上,甚至官职只差了他一头,二人同朝为官时,他的心情越发的复杂,“安道来了便同大郎他们说上几句,我与你伯母先回去歇息了。”
阮思拦下了他们,“阿耶、阿娘,孩儿有事想告诉你们——这位是不良帅,夷之你们认识的,还有另外一位是道一道仵作,想必你们也不陌生......”
阮母也是见过陈夷之的,脸上挂着笑,夸赞道:“夷之生得是越发的好了。”又见道一清秀的小圆脸,由衷的说了句,“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阮父却是面色大变,厉声问阮七郎,“七郎你老实说,最近都在外面做什么事了,惹得他们三人上门!”
阮七郎:“......”阿耶,有没有种可能,犯错的是大兄?
陈夷之别过头了,身子抖个不停。
道一嘴角直抽,这老父亲心真大。
王玄之轻咳了两句,“伯父,不是他们犯事,我们此来是为了......”
阮思接过他的话,“阿耶,是儿子请他们来的,小一师傅想帮儿子检查,看能否找出眼睛生病的病因。”
道一暗瞥了他一眼,与王玄之交好的人,果然都是一种人。
他们的温柔都是来自骨子里的,此话一是不想阮父、阮母再伤心,也不想因为她治疗失误,而受到牵连,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这么好的人应该活有光风霁月里,而不是一片黑暗之中。
道一承他的好意,在阮父、阮母期待中,看了一眼王玄之,这才点点头,“我在九宵观修道之时,学过医术,见到阮大郎君的眼睛,便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是以想替他查验一番。”
“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夫妻二人同时问道。
道一点点头,“这便是夜晚我们约阮大郎君的缘故,我怕白日里看错了,晚上是来确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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