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认为百利甜的年龄最多不过二十五六岁,三十来岁的行事风格真做不到她这样。
雨宫纪子不知道贝尔摩德在想什么,不过她必须得提醒一下:“说起来,还真是伤心呢,不过是换了个样子,贝尔摩德就完全认不出人家了。”
贝尔摩德眉头轻挑:“你之前有在我面前出现过么?”
在她面前出现过的人她基本都看过一眼,不应该会看不出一点可疑的地方。
雨宫纪子当然道:“有啊,你猜是哪一个?只是小小的变了一下样子哦。”
“...”
贝尔摩德反复回想了一下,但还是不能想出哪一个人的问题比较大,也有个可能她不愿意去想。
雨宫纪子见她目光看了一下吧台后面,就当她猜中好了。
伸手屈指弹了一下贝尔摩德那杯酒,一块爱心形状的冰块在酒中滚动了一下,变换了角度,染上酒的颜色后在光线阴暗分明下依旧能看出形状。
贝尔摩德板着脸,幸亏自己没有喝一口。
你管你从现在这副酒会千金的样子和刚才并无什么出色的调酒师小哥之间只是小小的化妆,变换了一下样子吗?
这个可能性也是贝尔摩德最不想知道的。
因为调酒小哥在她面前的时间才是最长的,她又不会没有怀疑过,但没有看出破绽,调酒的手法也非常娴熟,并不像是那种很少调酒只是今天来伪装一下的样子。
这么长的时间,一点破绽都没有发现,百利甜的易容术已经这么高深了吗?
贝尔摩德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下百利甜,这样的易容术,只从易容手法上去识图看破已经是最下乘的了,自己应该观察她和周围环境的融合程度。
雨宫纪子虽然早年算是半个师从贝尔摩德,但现在却是有功夫和她详细解释一下。
“你没有发现么?这家小酒馆是很多回头客的,好像那几位阿姨,我易容的调酒师小哥还特地向你说明了一下她们的情况,就是为了要伪装出我是酒吧资深调酒师的样子。”
“但是那两位阿姨可都对我没什么印象哦,因为我确实之前没有来过,是新调酒师,一般她们调酒师都会一起调戏的,只不过我是新人,又有你这个帅哥在,她们都不找我搭话了呢,破绽还挺多的,但贝尔摩德你似乎没有发现哦。”
贝尔摩德闻言,不由得回想着百利甜易容的调酒师是这么让自己放松警惕的,不过雨宫纪子却是继续和她道:“不过,也有我早打听过这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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