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减地法的原理。”
秦淮如是计划。
平面减地法必须建立在基本技法娴熟的基础上。
两位徒弟如果很多基础不过关,且创作理念不行的话。
等到了秦淮展示雕刻细节时,他们可能完全领悟不了精髓。
就好像一个学生连高中数学都没学过,却跑到大学听高等数学,这不是洋鬼子看戏——傻了眼吗?
故而秦淮还需要培养他们一段时间。
零零碎碎的把一些重点的技法、理论灌输给几个徒弟。
“时间就到了吗?”
林栎举起手,看了一下手表,一脸迷茫。
竟然真的过去一个小时了,光阴似箭啊!
本来三点钟上课,但他们在铁门外蹲了一个小时,再上一个小时的课,现在已经五点……
是该回家了。
几人恋恋不舍的起身,收拾东西,向师父师母道别。
……
“今天没看到笔记本,心痒痒的,我还有一半没仔细看。”
林栎走在路上,皱起他的波浪眉,唉声叹气,一幅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
“我只看过你指给我看的那几页呢……”
陆家小姑娘的眼睛里盛着委屈,师父都不给她看呢。
“到时候买一本呗。”
须寅清将背包甩到肩后,一只手拎着背包带,另一只手插进兜里——一幅大佬的走姿。
“最近除了上课,就好无聊了啊,师父又不教书画。”
她比较哀愁,整天蹲在桃树林里画画,用鲁智深的话来说就是:‘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须爷爷就是国内顶尖书画家,还要别人教吗?
而且你从小耳濡目染,勤奋还有天赋,在我们圈里,大人都拿你当榜样呢。”
须寅清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纸‘,时常拿出来当正面教材。
陆家小姑娘从小就特别羡慕。
“可我想看看师父在书画上会有什么样天马行空的理念。”
须寅清尤其好奇,如果是师父,会怎么看待书画创作?
师父肯定是懂书画的,可他心思都放在雕刻上了,没有仔细钻研书画。
嗯……
额……
两位少女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丧尸一样向前走着的林栎。
“他可能在思考问题。前面是喷泉池唉,要不要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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