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骗了我爹赌钱输光家产,否则我爹怎么可能会欠下三百两银子?”卢秀才勉强站起身来,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我就是要上县城里告你这狗贼,不但做局骗钱,还殴打秀才!
莫说你只是个乡野绅士,我卢玉堂有功名在身哪怕七品知县也不敢对我随意动私刑,更何况我卢氏好歹也是八品寒门,你……”
“你什么你呢?”一个壮汉家丁一脚再次踢倒了卢秀才,“我家老爷乃是知府大人的表哥,一个知县你敢告,他敢审吗?”
杨员外一摆手,家丁停住了。
“卢玉堂,今天你这卢家祖宅归我杨家了,再补给你十两银子算是补偿了。卢氏一门就你一个独苗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卢氏断子绝孙。”
这时,村子里百姓也都远远的跑来看热闹了,却没有一个敢出头的。
一个家丁带着卢秀才的结发妻走了过来,杨员外打量了这个女子,才大声道:“卢秀才,你倒是好福气,取了个美娇娘。
今个,也当着众乡亲的面做个见证,你卢玉堂的亲爹,生前在我家赌馆欠下了三百两银子,现在卢秀才愿意用这座祖宅和祠堂偿还欠款。
我看他可怜无家可归,便给了几十两银子让他另寻安家。”
卢秀才双眼通红,不甘的看着杨员外那得意的嘴脸。
他的结发妻卢氏却站出来,呵斥道:“杨员外,我家相公可是秀才,你收房偿还欠债无可厚非,但你对我家相公动了拳脚,破了面相,怎么也要赔我们一百两银子!”
“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个疯婆娘,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卢氏猛然一个滑步,厉声喝道:“今日这么多乡亲父老都在这里看着,你难道还想杀人灭口吗?
我已经找了本家兄弟去县衙报官了,杨员外若要收了我家相公祖宅,那就先赔了我相公的一百两,否则这祖宅是不可能给你的!
告诉你,杨员外,这屋里已经被我淋上了锅油,一把火下去房子就没了,到时候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杨员外闻言气得面色发黑,他看中的可不是区区一块地,而是这卢家祖宅,传承百年四代有官,可不是三百两银子能买得到的。
场面一时间僵持了起来,卢玉堂扶助结发妻的手,又悲又惜道:“娘子,是我无能,让你受苦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往后这书生……”
“相公!卢家百年传承,历代先祖的心血,你忍心放弃吗?地下的先祖也不会瞑目!”卢氏痛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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