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后,一些印象深刻的节目才陆续登场,尤其是小章同学那惨不忍睹的歌声充分诠释了什么才是一个真正的灵魂歌手。
当一整瓶二锅头下到三分之一,快要突破贺新酒量极限的时候,正好是本山大叔的《卖拐》登场。这个小品绝对是本山大叔历年春晚所有节目中的代表作,而且没有之一。
刚开场:
“哎……大忽悠!大忽悠!”
“喊啥大忽悠,当大伙面,别叫我艺名行不行?”
“噗!”
贺新刚刚扒进嘴里的粉条一下子喷出来……
酒一旦喝到位,贺新感觉整个人就会进入一个神奇的状态,迟钝的动作,不受控制的笑,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外面的礼花和鞭炮声从零零落落到热闹起来的时候,贺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打开房门,看着远处的天空烟花正在绚烂,闻着空气中飘来的硝烟,他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站在那里,耳边传来电视中主持人带领全场观众倒计时声音:“十,九,八,七,六……”
“呯!”
随着一枚硕大的礼花在天空中绽放,电视里的欢呼声传来,贺新慢慢地回过头,此时他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
“咣当!”
惊醒了睡在正房的房东张婶,正要起身开灯。
“别折腾了,是小贺那小子,我刚才听见他推车出门的声音。”旁边的老张打着哈欠道。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张婶望望窗外漆黑一片。
“谁知道呢,兴许是又找到工作了吧?行了,睡吧,还早着呢。”
夫妻俩窸窸窣窣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再度响起了音量不一的鼾声。
今天是初七,贺新五点便出发了。
外面漆黑一片,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中戏食堂上班时的情景,每天凌晨披星戴月地骑行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只是此刻太冷,尽管身上穿的很多,但寒风还是一个劲的顺着裤腿往里钻,一直要钻到骨头缝里。而且还是顶风,骑行比以往更加费力耗时。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火车站,此时距离从青岛开来的特快列车进站还不到十分钟,贺新赶紧把车停了,往车站里面跑。
京城的火车站永远是那么繁忙,出城返城,到处都是人挤人。
“乘客们请注意……”
大厅的广播开始说话,贺新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盯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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